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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強哥一個月掙多少錢

發布時間: 2023-01-23 03:29:29

1. 光頭強被開除後無家可歸,他到底有多窮

光頭強丟掉工作並且無家可歸,這一故事情節出現在熊出沒系列大電影之《熊出沒·年貨》之中 。其實之前和之後的諸多故事脈絡中,都在述說著光頭強的貧困潦倒。比如牙膏需要一點一點地用,生了病也沒錢去醫院,臨到年關把錢寄給家裡自己卻吃泡麵等等。

孝順的光頭強將工資寄給了媽媽,自己卻吃著方便麵,這樣的強哥遲早能混出來

光頭強雖然掙得不多,但他也不亂花錢,每回發工資都是寄給遠方的媽媽,不得不說是真孝順,比現在那些所謂 “窮得就剩錢了” 的人群強多了。有一年的年關強哥給媽媽寄去錢,自己吃著泡麵的場景,在發現強哥窮的同時,真佩服強哥的孝順精神啊。“百善孝為先”,這樣的強哥必有發達的那一天。

2. 四川強哥建築勞務服務有限公司怎麼樣

好。
1、工資方面。四川強哥建築勞務服務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員平均月薪6700元。
2、休假方面。一個月休息兩天,不加班,每天工作8小時,每天享受13元餐補。

3. 「媽,餘生就讓我們陪你慢慢走下去……」



2007年的冬天,一場罕見的寒流席捲長城內外,大江南北。暴雪,大雪,凍雨,堅冰……許多道路因大雪覆蓋,持續結冰無法通行,南來北往的交通幾乎癱瘓,許多迫切歸家過年的遊子不得不望家興嘆,垂頭喪氣。

我的家鄉也遭受了五十年來最寒冷的一個冬天,到臘月時由於氣溫持續零下四五度,也是滴水成團,落雨成冰,地面跟抹了油似的一步三滑,好多人都摔得鼻青臉腫的,更有摔得慘的,摔折了胳膊摔斷了疾。但同時,因這雪這冰,在這個冬天也上演了一幕幕感天動地的人間真情,溫暖有愛!

臘月初八那天,秀芬堂嫂起得很早,她煮了一小鍋綿綿稠稠的臘八粥,自己吃了一碗,剩下的兩碗她倒進保溫盒,准備送給村西頭的五保戶伊奶奶吃。

伊奶奶八十多歲了,一個人獨居,村裡幾次來人請她去敬老院享福,她都執拗地拒絕了,說自己就要老死在自家屋裡。

秀芬堂嫂裝好臘八粥,又去腌菜缸里掏出兩把腌菜一並帶上,她鎖好門,小心翼翼地走在光溜溜的地面上,在路過平子哥的屋後頭時,由於冰結得厚實又太光滑,終於拿捏不穩,「撲通」一跤跌了下去,只聽左腿「咔嚓」一聲,硬生生折斷了。

秀芬堂嫂痛得大汗淋漓,臘八粥和腌菜也滾出老遠。 平子哥和幾個鄰居正在屋子裡烤火,聽到秀芬堂嫂的呻吟聲,趕忙跑了出來。

一看腿摔斷了,那還了得,大家齊心協力地把秀芬堂嫂抬回家,又忙不迭地去找我爸爸,好給秀芬堂嫂的孩子打電話。

秀芬堂嫂育有一女二子,長女金鳳,大兒子金海,小兒子金山,都已成家。女婿是鄰村的,老實憨厚,勤勞善良。

大兒子金海和兒媳婦荷花都在廣東打工,膝下兩個孩子,女兒叫小葉,兒子叫小奇,都在家上學,由秀芬堂嫂照看。

小兒子金山入贅去了兒媳劉芳家中,說起來算是「嫁」出去了,這老娘可管可不管。

爸爸知道因為這場罕見的寒流,秀芬堂嫂的大兒子兒媳尚在廣東未回,電話打過去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無奈之下便打給了她的女婿和小兒子。

她女婿叫楊明德,我們都叫他德子。德子接到電話後,二話沒說,立馬租了一輛帶有防滑鏈的昌河車來到灣里,在眾人的幫助下,將秀芬堂嫂抬上車,火速向縣醫院開去。她小兒子也隨車跟去了。

說起德子,這遠近幾個村子的人都知曉,自從金鳳嫁過去的那天起,德子為秀芬堂嫂家可沒少出力。金強哥英年早逝,撇下孤兒寡母的,那田間地頭,少不得犁田拉耙的人,春播秋收,德子忙完自家的,又來忙秀芬堂嫂家的,不讓秀芬堂嫂著一點急,落一點忙。

一到年關,德子也會提前將秀芬堂嫂家的年貨置辦得整整齊齊,妥妥貼貼。喜得秀芬堂嫂常常眉開眼笑,嘴都合不攏。

鄰里鄉親也誇德子勤快實誠,是個百里挑一的好女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金鳳生了兩個女兒,因計劃生育不能再生,多多少少讓德子心中有點遺憾。

也是秀芬堂嫂走運,德子和金鳳因為元旦新屋落成,提前從廣東廠里請假回來辦酒,要不也被寒流阻隔,哪裡會有這么快捷到來哩。

到了縣醫院,拍了片,證實秀芬堂嫂左小腿骨折,需要立即手術。手術費需一萬二干元,德子從口袋掏出一萬元,撓了撓頭,抬頭看向小舅子金山,金山從口袋摸出二千元遞給他,德子連連說:「謝謝金山,剛才我走得太急,不然就不用你掏錢了。」

金山說:「瞧姐夫說的,她是我媽,多少我也應該掏點的,」兩人相視一笑。

手術很成功,骨頭上了鋼板連接,外面上了夾板固定,纏上綁帶,雖然還是有點疼痛,但看到兒子女婿為自己忙裡忙外的勞碌著,秀芬堂嫂欣慰地笑了。



一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八,離除夕夜只剩一天了,醫院里除了值班的醫生護士,大家都放假回家去過團圓年了。

秀芬堂嫂的腿經過醫生的精心治療,再加上德子金鳳的細心護理,除了不能行動外,已無大礙。

她大兒子金海聽說媽媽摔斷了腿,也從卡上轉了四千塊錢給了德子,然後打電話推說道路結冰無法回來過年就索性不回來了。

德子接了電話,連連說:「沒事沒事,你就放心吧,今年就讓媽在我家過年,都是媽的後人,在哪兒過年都一樣。」

秀芬堂嫂聽見了,連連擺手,說:「德子,那不行,我是有兒有孫子的人,怎麼可以去你家過年呢?你還是把我送回家吧,我孫女金葉可以伺候我。」

德子的頭搖得像拔浪鼓似的,他說:「媽,那不行,你看你腿不能動,小葉子還是小孩,怎麼可以伺候你,你和倆孩子今年就在我家過年得了,別忘了,女婿也是半個兒啊!」

金鳳也在旁邊幫腔說:「是啊,媽,今年你們就在我家過年吧?我知道你怕別人說閑話,說有兒子的人還去女兒家過年,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同病房的病人也勸:「老嫂子,你好福氣,有這么好的女兒女婿,你就順了他們的意吧?」

秀芬堂嫂還是不同意,她說:「我不能去,他們家是新房子哩,才剛搬進去不足一個月,我這個半癱的人進去會給他們招晦氣的。」

德子一聽就急了,說:「媽,你怎麼越老越迷信啦,你是我們的媽,又不是外人,怎麼會那麼想。」

好說歹說,秀芬堂嫂才勉強同意,臘月二十八的下午兩點,德子包了一輛車將她拉回了他們在鎮上的新家,一家人歡歡喜喜過了一個熱熱鬧鬧的團圓年。

正月初六,德子要返回廣東的廠里上班了,本來金鳳是要和他一起返廠的,但秀芬堂嫂這樣子,德子便叫金鳳留家裡伺候媽。

德子說:「鳳,媽這樣子,今年你就不去打工了,安心在家伺候媽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金鳳說:「其實該海子媳婦荷花伺候的,她是兒媳婦哩。我們家蓋房欠了好多錢,靠你一個人掙錢還,牛年馬月才還得完。」

德子笑笑說:「鳳,你的話不對,媽誰伺候都一個樣,女兒更貼心哩。荷花他們家房子還沒蓋,錢更要掙,好歹我們現在有新房子住了,欠點錢怕什麼?」

金鳳不出聲了,默默地幫德子打點好行裝,送他出門乘車。

正月初八,我包了二百塊錢紅包,買了一些補品,帶著女兒,陪媽媽一起去金鳳家看望秀芬堂嫂。

秀芬堂嫂靠坐在金鳳家一樓近衛生間的一間卧室里,因是新房子,室內窗明幾凈,床頭櫃上一盆綠意盎然的吊蘭,給室內憑添了無限生機。

秀芬堂嫂和我媽同齡,也67歲了,但她比我媽壯實,高高大大的。這在女兒家養傷,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竟然養得白白胖胖的。

媽見到她開玩笑地說:「秀芬啊,你倒越長越年輕了。」

秀芬堂嫂眼圈一紅,幾欲落淚,她抓著媽的手說:「嬸子說笑了,我這個不中用的人只會拖累孩子。」

媽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說:「秀芬說傻話了,養兒養女不就是為防老嗎?好在你有個孝順女婿,不然看你這把老骨頭朝哪何擱?」

秀芬堂嫂點點頭說:「是的哩,要說明德這孩子,從鳳嫁給他那天起,真沒為我家少操心。大到四季農忙,小到油鹽醬醋,尋醫問葯,噓寒問暖,就算親生兒子也不見得有他做得好。」

我們都贊同地隨聲附合:「是的哩,德子真的不賴,是個好女婿。」

一晃半年過去了,秀芬堂嫂在女兒金鳳的精心伺候下,拄著單拐,終於可以行走了。左鄰右舍看見她,都誇她攤上了個好女婿,秀芬堂嫂也樂呵呵地笑著點頭承認。



2008年秋季快開學時,因為金葉上初中不想住校,金海媳婦荷花便請假回來,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了一間平房,供秀芬堂嫂,孫女金葉,孫子金奇三人居住。

秀芬堂嫂雖然行動不便,好在不像從前在灣里要挑水撿柴,在這兒除提水費點事外,煮飯用電飯煲,炒菜用煤氣,倒也省心省力。

置辦好一切後,荷花丟下500塊錢做生活費,又去廣東掙錢了。

金鳳因為媽媽不需要她照顧,按排好自己的孩子後,她便又去廣東找德子進了廠,想著兩個人一起掙錢,早點將蓋房欠的帳還了也好心安。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臨近年關時,由於廠里趕貨,連連加班,金鳳不知是否因為身體吃不消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終於在臘八節的前一天夜晚,加班快到十點時,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不醒了。

廠里派車連夜將她送到佛山市人民醫院進行搶救,說是先天性腦血管阻塞,在醫院搶救了七個小時,又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一個星期,後轉入普通病房住了一個多月,命算是救回來了,卻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右手右腿行動不便,語言遲緩,神志混沌。

醫生說,已經盡力了,只能回去好好調養,不能再復發了,否則……言下之意不可救了。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將德子打得暈頭轉向,光手術費就花了八萬多,因金鳳尚未簽勞動合同,沒有醫保,廠里不給報銷,德子求爺爺告奶奶,廠里只答應給三萬塊,其餘的自理。

德子抱著金鳳欲哭無淚,他不明白,他一生遵紀守法,尊老愛幼,勤勤墾墾做事,老老實實做人,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

但兩人相濡以沫二十多年,早已熟悉得像左手和右手一般,他只得強打精神,每天強顏歡笑地面對著金鳳,哄她打針,哄她喝葯,哄她吃飯,為她端屎倒尿,為她擦拭清洗,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他希望通過醫生的精心治療,通過自己的精心護理,金鳳能夠一天一天好起來,雖不期盼她能夠像從前一樣能蹦會跳,但若能夠自理的話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2008年的春節,他們是在佛山醫院度過的,其中的悲喜自是不言而喻。

秀芬堂嫂自從知道女兒突發急病的消息後,整日以淚洗面,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那條傷腿,哭著說:「鳳兒啊,是媽害了你,媽不該去你新屋過年,給你招霉運了,讓你遭大罪了,媽罪該萬死啊!」

我們聽見了都勸她:「嫂子多心了,人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呢?再說現在醫學發達,金鳳一定沒事的。」

但是她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說:「我就是個掃把星,當初我若不去鳳兒家過年,鳳兒就絕對沒事。」

我聽不過去,就問她:「嫂子,退一萬步說,當初你沒去鳳家過年,但她仍然生病了,那怨誰呢?」

秀芬堂嫂哭著說:「雲妹,我若沒去她家,她病了,我就不會望我身上想了,但事實上我是去了她家啊,你說我能不怨我嗎?」

我一時無語,我知道她心中的痛,作為母親,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幸福美滿!若孩子有個三病兩災,恨不能以身代之,可憐天下父母心啦!

2009年正月底,德子帶著金鳳回到了鎮上的新家進行調養。母女倆相見,自是免不了抱頭痛哭,仿如隔世一般。

秀芬堂嫂忍不住又將自己埋怨一通,說自己害了女兒等等,德子聽了不過意,就說:「媽,不怨你,金鳳那病醫生說是先天性的,遲早都會爆發的,真的不怪你,以後可不許再這么想哈。」秀芬堂嫂這才稍稍心安。



德子在給金鳳辦理出院手續時,主治醫生一再叮嚀他:回去後病人要堅持多走路,多活動,多鍛煉身體,才能促進血液循環,才能早日康復!

德子像對待聖旨一樣虔誠地對待醫生的話,所以,每天早飯後,晚飯前,小鎮寬闊而平坦的街道上,總會看見這樣一幅獨特的風景:金鳳拐著右手,顛顛簸簸地在前面走,德子推著輪椅緩緩地跟在後面,金鳳走累了,會在輪椅上坐下休息一會兒,德子時而彎下腰幫她揉揉肩,時而蹲下來幫幫捶捶腿,場面溫馨又溫暖。

遇到斜風細雨時,德子會一手撐著傘,一手護著金鳳,兩個人緩慢卻堅定地一步一步走著,從春天走到夏天,從夏天走到秋天,又從秋天走到冬天。

金鳳恢復得越來越好,雖不像從前那樣利索,但思維變好了,語言表達也流利起來,一般的生活也能自理了,這年的十月一日,還將大女兒楊冰嫁了,日子眼見一天一天好轉,幸福也一點一點慢慢聚攏,德子揪著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人也開朗了很多。

2009年的春節,由於金海夫婦又借故未回家過年,德子又將秀芬堂嫂奶孫三人接到他家,一家老老少少又過了一個快快樂樂的團圓年。

如果幸福就此停留該有多好,如果上蒼能夠多多眷顧這些善良朴實的人該有多好,可惜事如願違,許多的厄運總是到來的令人猝不及防。

2010年清明節的前一天深夜,熟睡中的金鳳突的舊病復發,只無力掙扎了一下,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德子連夜包車趕去信陽市人民醫院,終是回天無力,一個星期後,金鳳便撒手人寰,拋下了摯愛她的一眾親人,享年46歲,走完了她短暫卻也算幸福的一生。

德子抱著她哭得肝腸寸斷,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慢慢變冷變硬變遙遠,生命是如此脆弱,愛的力量再偉大,在死神面前也是無能為力。

都說「生死由命,」可二十多年的相濡以沫,霎那間竟也變成黃泉陌路,從此陰陽相隔,怎不叫人心傷!

驚聞金鳳逝去的噩耗,秀芬堂嫂心中的悲慟更是無以言表。作為母親,作為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心裡的痛如利劍剜心割肉,如油煎火烹。

眼淚早已不能一傾其悲哀,她便採取自殘的方式,割腕上吊,喝葯撞牆……嘴裡不停地嘮叨著:「該死的是我,是我害死鳳兒的,讓我死了把鳳兒換回來吧?」幾近瘋癲。

我們除了陪她默默垂淚以外,好像說什麼也是多餘。

德子在張羅金鳳喪事的忙碌間隙,也時常過來安慰秀芬堂嫂,他說:「媽,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便多多愛護自己吧,鳳看見你這樣子心也會不安的,以後不管鳳在還是不在,你永遠都是我的媽,我希望你永遠都好好的。」秀芬堂嫂淚如泉涌,和德子抱頭痛哭起來……

金鳳的喪事也辦得風風光光,該有的,能有的,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德子都竭盡所能地辦得仔仔細細的。

雖然蓋房加金鳳患病欠了一屁股債,但德子說不能委屈了金鳳,欠的錢債可以慢慢還,但若是欠了良心債,那就會一輩子不安的。

德子的良善,震憾了整個小鎮的人,也震動了鄰村一個寡居多年的小婦人王蘭芝。

這王蘭芝雖已年過不惑,卻依然風韻猶存,一對齊腰長的美麗麻花辮,曾牽動了小鎮上多少男人的心,可她從不為所動。

德子的所作所為,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金鳳去世後,她一顆沉寂多年的心復甦了,她想,和德子這樣的男人過完後半生,應該也是幸福的。

於是,她顧不上矜持,找了一個可靠的人去向德子表明她的心跡。

德子聽了這個消息,卻連連搖頭,他說:「金鳳剛去,屍骨未寒,我若立即再娶,一對不起這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二對不起還沉浸在喪女之痛之中的岳母,三對不起尚沉浸在喪母之痛之中的孩子們。」

王蘭芝聽了回話,更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她覺得德子有情有義有擔當,便請人再捎話說:一不要求婚禮,二不要求名份,三要求認金鳳的媽為媽,以後和德子一起孝敬她。

話已至此,德子便去和秀芬堂嫂商量,秀芬堂嫂也是識大體的人,便也點頭同意了。這一樁佳話,至此又成為小鎮茶餘飯後的美談。



2011年冬月初五,是德子49歲生日。這一天,德子收到了生命中又一份厚重的大禮:王蘭芝給他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原來上帝在給他關上一扇門的時候,真的又為他打開了一扇窗。

德子老來得子,喜得眉開眼笑。對王蘭芝和孩子的疼愛,更讓他細心周到地呵護著關愛著,可以用做夢都能笑出聲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秀芬堂嫂也高興地忙前忙後地張羅著:做可口的月子餐,洗尿布,幫嬰兒穿衣服……時不時還問一句:「蘭芝你想吃什麼?盡管說,叫德子買,媽給你做。」

蘭芝也開開心心地說:「謝謝媽,你做什麼都好吃,辛苦你啦。」在外人看來,這哪像一對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女?

的確,王蘭芝的為人也是無可挑剔。當初她言出必行,真的沒和德子舉行婚禮,也不要什麼名份,後在一眾親友的督促下去民政部門扯了結婚證,才算是合法夫妻。

婚後,她和德子一起,買了衣服鞋祙,攜了禮品紅包,隆重地去拜了秀芬堂嫂,一口一個媽的親熱叫著,讓秀芬堂嫂喜極而泣。

逢年過節,蘭芝叫德子依舊接秀芬堂嫂奶孫三人過來團聚,一家子其樂融融,和和美美的,羨煞了小鎮上的男男女女。

小鎮上的人都說德子好人好報,不僅有了如花美眷,又喜得貴子,真是可喜可賀。說秀芬堂嫂憑空又撿了個知冷知熱的女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人生啊,真的是苦辣酸甜咸,五味俱全。許多的時候,人們都是在苦與樂之間行走著,在幸與不幸之間生存著。

2012年五一期間,荷花的弟弟荷生,在廣東一家電子廠做電工,上班時不小心觸電身亡。

荷花的爸爸本就有心臟病,突然聽到這一噩耗,急怒攻心,也一命歸西了。

荷花的媽媽遭此重創,精神霎時崩潰,人也變得神神經經經的,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荷生媳婦小翠本是從四川買來的媳婦,一看家變成這個樣子,就拋下10歲的兒子,一走了之。

當荷花和金海帶著荷生的骨灰,和30萬撫恤金還回家時,看到家裡的慘狀,雙雙忍不住潸然淚下。一個好端端的家,頃刻間四分五裂,讓人好不寒心。

兩人在族中眾人的幫助下,將荷花的爸爸和弟弟雙雙下葬,後又將荷花的媽媽送去駐馬店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為了撐起這個家,荷花不得不狠著心對秀芬堂嫂說:「媽,以後我和金海去我媽那邊住了,你老人家就當沒撫養金海這個兒子吧!」

秀芬堂嫂心裡的淚流成了河,臉上卻平靜地說:「去吧,孩子,你媽更需要你,我沒事,我還有你姐夫和金山他們呢。」

也許,人們在大難臨頭時,總會自私地考慮到自己最親的人吧?



2013年八月十五,金山騎摩托車帶著媳婦劉芳回老家打板栗,可是他卻不能上山去打,說是渾身乏力,叫劉芳自己一個人上山去撿一些從樹上掉下來的栗米。劉芳以為他接連幾天搶收稻穀累壞了,就沒勉強他。

因為哥嫂也回家幫爸媽打板栗,再加上過中秋,所以媽媽也留他們中午在一塊兒吃團圓飯。金山夫婦也答應了,可是吃飯的時候,金山卻什麼也吃不下,只拚命喝白開水。

媽媽看見了便問:「山子,你不是生病了吧?怎麼不吃飯光喝水呢?」

金山說:「小奶,我沒病,總感覺心裡火燒火燎的,不想吃飯光想喝水。」

媽媽說:「山子,我瞧你像有病的樣子,今年瘦了很多,臉色看起來也差。抓緊去醫院檢查一下,有病早來醫,別掉以輕心啦。」

金山說:「好的小奶,過完中秋我就去縣城大醫院檢查一下。」

八月二十日,劉芳陪同高燒不退的金山去縣人民醫院檢查身體,這一檢查不打緊,竟查出了個晴天霹靂:肝癌晚期!

劉芳拿著化驗單渾身篩糠般抖個不停,腦袋一片空白,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醫生的話卻如雷擊頂,震得她幾乎暈厥:病人最多隻能活三個月!

這哪裡是化驗單,分明就是一張死亡通知單!

劉芳欲哭無淚,她聽從醫生的忠告:暫時別讓病人知道,否則只會加速他提前死亡。

劉芳忍著內心油煎火燒般的疼痛,假裝若無其事地對金山說:「沒事,醫生說你只是嚴重感冒引發了肺炎,所以才會高燒不退。」金山信以為真,安心在醫院住了下來。

劉芳抽空給金劉兩族嫡親的親人哭著打電話說明了真相,這真相如一團沉重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兩族親人的天空上。

兩族主要長輩集合起來一起商討對策,大家一致認為首先要瞞著秀芬堂嫂,可憐的她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擊了,雖然「紙終究包不住火,」遲早她都會知道,但大家都覺得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其次大家也認為不能眼睜睜看著金山在家等死,畢竟他才剛四十齣頭,雖然明知道得了這種病,花多少錢都是打水漂,也只能望水裡砸了。

於是兩族親人呼籲有錢的多拿點,沒錢的少拿點,多少都拿點,大家湊錢讓劉芳帶金山去鄭州大醫院再去復查一次。

好在鄭州有個和金山爸同母異父的大款叔叔在,差一差二的話也可找他救濟救濟。

他叔叔知道後,二話沒說,立馬按排了最好的醫生替金山再一次做了全面檢查,結果仍是一樣:肝癌晚期!

雖然沒有人實話告訴秀芬堂嫂金山病情的嚴重性,但母子連心,金山和劉芳的鄭州之行,無疑等於告訴她金山病得很厲害了。

一天晚飯後,秀芬堂嫂來到了我家,她說:「雲妹,你實話告訴我,金山到底得了什麼病?我好心中有個底,這幾天我老覺心驚肉跳的,恐怕不是好兆頭。」

我沉思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嫂子莫著急,金山小時候不是得過黃疸肝炎嗎?這次是舊病復發,去鄭州醫院條件好,醫生醫術高超,金山會很快康復回來的。」

秀芬堂嫂半信半疑地說:「你沒騙我吧雲妹,我知道你最實誠,所以才來問你的。」

我心裡暗暗叫苦,嘴裡卻仍輕松地說:「瞧嫂子說的,我騙你干什麼?你在家等著,要不了幾天金山就回來了。」

一個星期後,金山和劉芳從鄭州返回來了,金山的病情以不可逆轉的速度飛快地向壞的方向發展著。



從鄭州回來後,金山的身體每況愈下,壞死的肝臟已不能勝任體內的排毒功能,所以腹內聚集了大量的積液,肚子像充了氣的皮球一樣圓滾滾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肝腹水。」

到這個時候,病人已經非常痛苦了,癌細胞如蛇般噬咬著他的身體。 要想排出腹內的積液,減少痛苦,必需打一種幫助身體排水的針,這種針劑很貴,1500元一支,三天得打一支。

可以說得了這種病,除了拿錢去減少痛苦外,好像再也無能為力。

但是,1500元錢三天一支,一個月下來也就是15000元啊,對那些土豪來說不算什麼,可對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來說則如同天文數字。

金山此時再傻,也明白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他強忍著泣血的心,努力咬牙忍受著病痛的折磨 。他望著白發蒼蒼體弱多病的岳父母,望著身體瘦削的妻子,望著繞在膝前尚不諳世事的一雙兒女,覺得內心的疼痛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難過。

他不知道他走後,這個家將如何撐下去? 他甚至不敢想像自己命運多舛的母親該如何去面對他的離去?

自己像女兒「嫁」出去了,沒有好好孝敬她一天,甚至沒有陪她好好過一個年,他以為等自己有能力了,就將她接過來和自己一起居住,誰知道一切都晚了,自己卻要走在她的前面,讓她再一次面臨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

每次母親來看她時,他就佯裝睡著了,實際上他是不敢面對她那雙哀傷流淚的眼睛。再後來,他直接粗暴地拒絕見她,他想讓自己的冷漠無情,讓母親對他產生怨懟的心,等將來自己走了,也許就能沖淡母親對他的思念和眷戀。

秀芬堂嫂看著面如土色,骨瘦如柴的兒子,心如刀絞,她不用別人告訴也知道兒子得了不治之症了。

看著兒子鮮活的生命一天一天慢慢流逝,她覺得自己的心也一點一點被慢慢掏空。

都說世上最苦的要數黃連,秀芬堂嫂覺得自己的一生比黃連還苦,幼年失去父母,傍著哥嫂長大,差點被餓死。中年又喪夫,拖著三個孩子飢一頓飽一頓的,好不容易孩子長大了,沒過幾天安穩日子,又接連遭遇老年喪子之痛。

她覺得無情的生活就像一把鈍刀,一點一點凌遲著自己,雖不至死,但卻讓自己生不如死。

無數個白天黑夜,秀芬堂嫂就那樣呆滯地凝望著,目光空洞而渺茫。活著對她來說,已屬多餘,她甚至聽信一位算命先生的話,說若是她死了,她兒子就能活下去。她真的買了一包老鼠葯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幸虧德子媳婦蘭芝發現了,好言好語勸慰著,又前前後後殷勤伺候著,才沒釀成慘劇。

可是她的心,早已千瘡百孔,血淚橫流……

冬月初十這一天,天陰沉沉的,呼嘯的北風凄厲地嚎叫著,吹得人心膽俱寒。

下午兩點鍾,金山在滿身心的傷痛和歉疚遺憾中,停止了呼吸,享年41歲。

許多的放不下和不能舍,讓他無法合上那雙大睜的雙眼,這世界他真的真的不想離開……

當報喪的爆竹在天空炸響時,秀芬堂嫂剛好走到離兒子不足200米遠的大橋上。

那一聲炮響就像一聲驚雷,將秀芬堂嫂震得撲倒在地,她再也走不動了,只好爬著朝兒子的地方慢慢挪去,我們誰也拉不動她,她一邊爬,一邊嘴裡不停地哭喊著:「山子,兒啊,你等等我,媽來看你啦……」

「山子,兒啊,你怎麼能狠心拋下白發老母,膝下嬌兒啊……」

「山子,兒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也不讓媽看最後一眼啊……」那凄厲悲慟地哭喊,聲聲帶血,句句含淚,聽得我們每個人都哭出了聲。

金劉兩族親人,合力埋葬了金山,讓他魂歸故里,埋在金家的墳園里,長眠於生他卻未養他的父親身旁。

秀芬堂嫂整日以淚洗面,不吃不喝,開始絕食起來,這世界她生無留戀,死亦無畏,活到七十多歲,她覺得也該知足了。生活給她的苦難太多了,她覺得自己再也走不下去了。

德子苦口婆心地勸解著:「媽,你這樣子我很難過,金鳳若知道了一定會埋怨我沒照顧好你,雖然他們都不在了,但不是還有我和蘭芝嗎?媽,餘生就讓我們陪你慢慢走下去吧!」秀芬堂嫂撲到德子懷里,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4. 元梅兒強哥真實情況

元梅兒強哥真實家庭情況是很多農村家庭的現狀。

元梅兒強哥家裡有幾畝田地,養殖了哪些家禽,幹了什麼副業,左鄰右舍都一目瞭然。假如在家靠單純的種田為生的話,一年辛辛苦苦忙活一年能有二千塊錢就己經是很會算計,很勤儉節約的家庭了。

但是一般的家庭都達不到,這並不是他們懶不勤勞,而是莊稼地里就那麼點收入,一年下來不借賬就算很不錯了,正如老一輩村民說的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面朝黃土背朝天,一年到頭,只能磨骨頭養腸子。這是所有農村最真實的寫照。

因為農用物資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包括種子、化肥和農葯等生產資料。加之種出來的糧食和農副產品賣不到好的價格,造成整個種田行業呈現本多利少的循環怪圈,更打擊了農民種田的積極性。

從而導致絕大部分農民不得不放棄土地,背起行囊,加入龐大的農民工的大軍出外打工賺錢。而這部分農民工即使夫妻倆人都出去打工,一年下來除了自己的吃喝拉撒和家裡面老人和孩子讀書的開銷外,一年下來大絕大部分都沒有二萬元錢的純收入。

5. 周勇強,大禹,金易,張揚,百川幾個老師直播室講解股票

我也來說一說
我是2018年10月底開始學習炒股,肯定是不會炒的。偶然在公眾號里看到周勇強的微信就加了,然後又加了佳佳助理。最開始我沒聽直播,後來也是無聊就開始聽聽,說實話也聽不懂。看他們幾個人蠻賣力的,又是講課又是送筆記的。再後來就是「梁山英雄會」,緊接著就是茶葉股啦……他們所說的第一波沒跟上,12月10號跟上了第二波。行情大家都知道,當天漲停未拋,我入金少,只買了5000元的。好吧,我這個單純的小散還覺得挺靠譜的,當天晚上還咨詢開戶專員譚星再次入金的事情,他也答復了我。第二天也就是12月11日早上又轉了一些錢進去。緊接著早上看金易的直播沒一會茶葉就漲停了,10點左右他接了個電話,然後直播間直接就停了,當時覺得很奇怪,如果他有急事,最起碼會跟大家打個招呼呀……後來我嘗試聯系佳佳和強哥,微信可以發的過去,但是一直不回復,一個字都沒回。後來嘗試進入直播間,可以進,但是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中午,我才想起來看茶葉股軟體,早跌停了,其他茶葉股也是沒數據,當時覺得蠻恐慌的,就想出金,聯系了開戶專員譚星,結果也是沒有任何回復!後來看了出金步驟,先轉了一點點,成功了,後來把可用金額都轉出來了。然後想著被套的幾千塊怎麼也要在今天開市的時候轉出。
今天看到了軟體的通知,說昨天系統崩潰數據丟失,還好今天在漲了5個點左右的時候都拋掉了……幾百塊的盈利。沒虧錢。
其實,回想了下這個事件,還是有很多可疑地地方的,專員可能跟他們也有某種聯系,那個軟體在官方或者任何公開平台上都找不到,可以解釋為小眾交易平台,但是也太詭異了。百川最開始不願意說是啥到後來帶大家一起做茶,其實是吊足了大家胃口的,很多人包括我就心甘情願跟上了。這么幾百個人貌似沒有一個群,只能跟某個老師和佳佳聯系,其實也是有問題的。
總的來說,沒虧損已是萬幸,小散戶太迷茫太想找個組織,不容易,但是不能被人利用了。不能完全斷定這幾個人就是100%的騙子,但是,真要擦亮眼睛,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社會再多的傻瓜都不嫌多,因為永遠有坑等著你。
有誰知道這幾位連帶開戶專員譚星和助理佳佳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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