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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標準是多少

發布時間: 2023-02-22 14:50:09

『壹』 古方中醫的一小是多少克

古方中醫的一小,就是一錢約3.125克


前面做圖有錯誤,更正:

這個也採納一下。謝謝!

『貳』 古代中醫是怎麼衡量什麼葯該用多少葯量的呢

中葯離不開實踐,至於湯劑的形成是伊尹之後,方劑的形成也是在不斷嘗試單味葯的基礎上開始嘗試配合使用,比如內經里產生的十三方,還有最早的五十二病方。另外產生了七方、八陣二十二門等制方原則,最後產生比較成熟的君臣佐使的配伍結構。你提到的古代人研究中葯、配置方劑的研究方法應該有很多種途徑,從原始的口嘗、親身嘗試到練習氣功調息狀態下體驗葯物的作用歸經,如現不可考的《胎臚經》,就是在類似胎息狀態下的道家內證體驗,此外還有術數原理,從河圖等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的術數里悟出的配葯比例而研發出的六一散;以及直覺思維等的探索。必須要說明的是,方劑里的用葯量是一個范圍,而不是一個單一的數值,這樣,才可能為辯證論治和臨證加減提供一個參考,而不是一張一成不變的處方。
以上為自己手打,下面提供一點發展史

另附一些資料,供您瀏覽參考:
方劑的形成發展:方劑形成很早,具體是何時,何人所為,尚不能查。從歷料上看,方劑的發展至少在周以前,在發展葯物治病後,積累經驗,從單味發展為多味治病,在多味治病中逐步摸索出一些東西,知道了如何配伍治療最好,這是第一個前提,第二個前提是方劑形成離不開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有一定的知識、工具,才能有方劑的產生,從生食到熟食,有這些條件為方劑的形成提供基礎,在周休《禮記》「君有疾飲葯,臣先償之,親有疾飲葯,子先償之」。可見當時已葯煎後飲用,也說明當時人們對葯有無毒性,嘗不明了,故先用人償之。《史記·倉公列傳》及《流沙陰簡》中見出有方,如長桑君教扁鵲以「禁方」,禁方乃自己的積累的方劑,不輕易傳與人,扁鵲治病人假死時,用了「八 」之劑和煮之,說明當時方劑已具備了一定的形式,也有一定的道理,證明這些方不將葯物草率的堆切,而是有一定的規律和目的,更主要證明了這一問題。在《內經》中,關於治療原則、方法、方劑配伍組合的一些理論,都有很多記載,說明到了《內經》時代,方劑的理論已經成熟了,此處成熟並不意味完善,從開始到定形,已經把它當中經驗的東西抽取出來,總結成為比較有系統的理論,所以說它是成熟的,在《內經》雖只記載了十個方,但這十三方還是相當原始的,有的還是單味葯,有些方用葯簡單,從此可能會疑問,理論發展到這樣地步,為什麼沒有方?因為古代著作,從《漢書·藝文志》中看出,它是分開的。《內經》是醫經,有七家,經方比它多,有十一家,所以在《內經》中少,還有更多的,雖沒傳下來,但有記載,在那裡已積累相當的資料,形成了理論,在此以後,更進一步是張仲景的著作,記載了相當多的方,有314方(除去重復及後世的附方),從方的數量、葯的數量及劑型上,都說明在這一時期又有很大的發展。應特別指出的是,仲景方有它的特點,非常精練嚴謹,針對性強,換一葯便是另一方名,加減一些劑量是另一方名,證有所不同,方便有了改變,而經過後人的研究,這些方的配伍當中,有相當的經驗和道理,從方劑來說,它的立法、用葯非常精練、嚴謹,針對性強,為我們後人學習和研究方劑提供了很寶貴的東西,後人不僅尊之為「醫聖」,而且稱其書為「方書之祖」。
從發病原因分析、探討,對病因病機,隋代的巢元方《諸病源侯論》側重談病的發生、特殊症狀,由於這樣的發展,促進了臨床各科的發展,促進了用葯物治病的發展,在這樣的情況下,方就更多了,這是一方面,另一個是到了後來,在這些方書里有一些可以明顯地看出來是海外來的,如婆羅門,它不是咱們的名字,是南洋的,由於交通的發達,中外的交流,各種各樣的文化、物產,也擴大交流,包括了外來的醫葯葯方。在祖國醫學的遺產中,包括了一個部分是吸收了外來的東西在裡面,在這些外來的東西不是拿來的,而是融合起來的,是融合在祖國醫學的系統裡面,很明顯,不僅善於吸收,而且善於有機地將其融合要一起也是中醫的一個傳統。
唐《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將他們能收集對的,經它們的選擇加以分類整理,另外引用歷代著作的理論,《內》《難》《傷》《金匱》《巢氏病源》等加以論述,還有一些他們自己 的,是現在可以看到的專門的方劑書籍,當中可以看出用葯的精神與傷寒沒有太大的變化,《傷》側重用辛溫,「寒為陰邪,傷人之陽,保護陽氣」,用溫熱,這是現在可以看到的,《傷》的六經辨證,辨證論治,有理到法,從法到方,從方到葯,理法方葯全了,而這里著重談方,這是主要的方書。《肘後方》比較簡單,用葯基本上跟《傷》精神沒有太大的變化 ,是治療表證,但已經用清熱葯與其配合,也開始有了一些清熱解毒的方劑。從這里可以看到用葯的發展,結合葯物的發展,由於治療中積累經驗,由於葯物的不斷發現,使用葯物的增多,使用葯物的方法理論更加發展,到這時基本沒有太大的變化。方劑的形成發現,也有個「風格」的變化,最明顯從宋代開始,習慣上講金元四大家的學說,另外還有對葯物理論的研究,從宋開始,對這個問題比較重視,從張元素開始研究,過去說葯物的性味、歸經、功用,但它為什麼產生這些功用,為什麼能歸經,對這理論的闡發從宋開始。宋時戰亂多,生活不穩定,病的情況比較復雜,對人體的影響也有了不同的變化,還有就是宋封建統治階級對這也比較重視,知心民眾,實質上是為了長生,講究煉丹、服石,同時收集了民間各種有效方劑。從宋中葉開始,將葯材作為封建統治的專利、專賣、壟斷,隨著醫學的發展,積累了相當的經驗,在這樣的基礎上,有了新的發展。從整個醫學的發展中,方劑也得了相應的發展,而由於方劑的發展,又促進了醫學理論和臨床各科的發展。在醫療實踐中,方劑的發展使得方法更多了,在這時期,辛涼解表的方劑開始形成,表裡同治的方劑比較多見,《傷》仲景是先表後里,是非常嚴格的,表證先需解表,張也提到表裡同治,辛溫加辛涼的問題,如加石膏等,但這些方面的應用比較少,不像在宋代比較多,不僅是辛溫與石膏等的配伍,而且發現的葯物增多,也開始用辛涼解表的葯物治療,由病理、人的體質、人們對病的認識的深入,在用葯上看起來味數多了,但它的主治配伍還是比較嚴格的,不是隨便的加減,它還是有機的配伍,葯多理不亂,由於對疾病的認識深化了,考慮的面比較全了。宋開始對過去的方進行了理論分析,成無已對《傷寒》進了解釋,在《傷寒明理論》中講了20多首方,完全用《內》的理論來解釋,說明這方為什麼能治這病,這方為什麼這樣組成,它的配伍的道理是什麼,它內在葯物與葯物之間的聯系有什麼東西作了一些說明,從這以後方劑的理論研究更加深入,更加廣泛了,對方劑理論分析的書籍多起來了。宋以來的方書多,不單是時代性問題,也由於印刷術的進步,書流傳的比較多。另外,促使方劑的發展還有一個原因是溫病學說開始萌芽,方劑的治療方面的問題也有所不同,在溫病當中強調的是陰液,特別強調的是救陰液、保陰液,與《傷》保陽氣不同,保陰液並不是否定保陽氣,救陰液也不否定護衛氣,只是側重面不所不同,由於接觸的病接觸的具體情況,具體實踐的對象不同了,所以強調的側重面不同了,正因為這樣,促使了方劑的進一步發展。金元四大家在他們各自的學說當中,有它獨特的發展,劉河間善用清熱,他研究《內》結合當時的實踐,認為病機十九條不出一個火字,「六氣皆從火化,皆從熱化」,主張用寒涼,用寒涼並不等於它不用別的葯物治病,而是他有用寒涼治病中他在自己獨特的經驗,從理論到實踐他有自己獨特的經驗,也就是在理法方葯都有特長,如地黃飲子,不僅是寒涼的問題;張子和主張用汗、吐、下,人稱「攻下派」;李東垣主張調脾胃,從脾胃立論,側重五臟六腑的功能,以後天為本,認為人的飲食亦為氣血,人體的營養從脾胃而來,先天所有的東西很有限,而人所傷,脾胃為主,創立了脾胃學說,同時創立了許多方,具有代表性的是補中益氣湯,也就是在臨床上提出的「甘溫除大熱」的問題,這對後來治療內傷雜病影響很大,在這個學說上確有成就,除此之外,他也擅長治外科病;朱丹溪特別強調相火,他對相火的研究比較深,強調「陽常有餘,陰常不足」,一水不 二火(君相二火)或五火(五臟之火),主張滋陰降火,與其說其為滋陰派,不如說其為降火派,用一黃柏就是大補陰丸,從這一角度,他認為降火就是滋陰。四家各有特點,但本身的學說獨特於一個面,並不局限於這一方面,它整個是從《內》《難》開始,到後世的一些著作,對葯物的研究,四家學派的產生跟當時的葯物研究有很大的關系,對葯物的分析,比以前來說更加細致,這就給後來留下有用的東西。就是他們的學術之爭,如果用得不恰當,也會造成一些壞處,偏執一見,在臨床中都是錯誤的,我們要辨證論治,不能證病跟學派來生、按我的擅長來生,而應根據病人的病來分析、來治療,對四家要有正確的認識,把其長處結合起來,不能抓一家,否定其他家,而就其本身的學說,也不是完全完整的,特別剛才提到的丹溪的降火滋陰的問題,張子和汗吐下三法,他認為治療以攻邪為主,邪去正自安,實際上三法包括很多內容,常超出此三法的內容,正如我們講八法,細分很多法,只是歸納起來而已,簡單理解是不行的。
自宋以後,方書更多,論方劑理論的書如《醫方考》,對《傷》方闡述的醫家也很多。歷史上最大的方書是《普濟方》,《本草綱目》方劑也很多,它不僅闡述了一些方劑理論,對葯的解釋中論到方的理論。
方的理論在《內經》里很多,有一些是治則、治法,過去在名詞上沒有區分,現在我們對這兩個概念加以區分。治則指治療疾病當中都必須遵循的東西,如在基礎理論中,治病必求於本,正治、反治、標本、因時因人因地制宜,這些不管治療那一個病,都需以此為原則來加以考慮。治法是針對具體證、具體病來進行的,法可分很多,***下有許多小法,把汗法說成解表法還是不恰切的,汗法中有許多方法來發汗,在《內》中就有不用葯物的發汗法,「漬形以為汗」,可能用熱水,可能用葯煎,對虛人感冒,補中益氣湯方歌中,「陽虛外感此方施」,通過扶正的途經治療,現在有扶正解表,法有大有小,法針對性很強,有具體的對象,治法與所辨得的證應是相對應的,表證解表,表寒辛溫解表,表熱辛涼解表,是對應的,氣虛外感,則益氣解表,陽虛外感助陽解表,再小的一個方子都有它的治法;也可以包括幾個法在里,瀉下救陰時用大承氣湯,黃龍湯既益氣又補血,既有人參,又用當歸,是補法加瀉法。到了後世,邪實正虛可用扶正葯加入,加用益氣養血葯,也可用清熱滋陰葯,或者益氣滋陰同時用,這是從《傷》三承氣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如感冒,表證固然有典型的表寒表熱證,表寒用辛溫,表熱用辛涼,可是也有一些由於人的生理條件不同,自然條件不同,往往在疾病過程中不能辨是表寒或表熱,因此在用的時候當寒熱相配,而在《傷寒》中用麻黃,桂枝,或者大青龍,那裡沒有一種辛涼解表,而現在大青龍等用的少,是因為其他的葯豐富了,這些問題說明方劑是發展的。
經方、時方的問題。對經方,一說仲景為經方,一說唐以前的方為經方,對此了解一個概念就行。自唐以後用葯的風格,隨葯物的豐富,理論的提高,疾病的變化,開始不同,各有所宜。
方劑理論,在《內》里很多,有的是治則,有的是治法,專門對一個方劑進行理論性解釋始於成無已在《傷寒明理論》中把20個方作了細致的理論性的論述,這可以說是方劑理論著作的第一篇,從這以後逐漸多了。對《傷》證所對應的方也多了,對這也有了爭鳴,實際上也就是方劑的發展。《醫方考》專門解釋方劑,針對證解釋方,有其特點,也有不足之處,同樣的方可用於不同的證,可以說是異病同治,實際上用於不同的證、不同的人,它的配伍用量、配伍的君臣佐使上總是有所變化的,吳昆在後一問題上說明白的,在前一個問題還不夠,從這兒開始可以說是方劑發展過程中的又一次飛躍,加強了方劑的論理性,是把方劑的配伍組成,從理論上說得更清楚。從這以後,便多了起來,《名醫方論》《絳雪園》等,從明以後多,這與歷史的發展相應。
方書爭論最大的難點是方書分類問題,時至今日,仍未解決,從已有的分類方法看,主要有幾種。《五十二病方》所謂分類,既無順序,也無分類,到《千金》《外台》既有病科分類,又有臟腑分類,《千金》分小嬰兒方、婦科、大臟六腑、虛熱寒實;按病:《傷寒》,從此方劑分類有了框架,後世分類大體上在此基礎上變化。另有分類是按治法,這種分類的書不多,如明《景岳全書》有古方八陣、新方八陣,用葯如用兵,葯就是兵,遣兵調將布陣,講究王者之師,講究王道,這在中醫治病中是一個特色,也是個優勢,是根據中醫整個理論特點而來的,它不是治病,而是治病人,在從《內》理論中明確看到,它治的不是機械的人,不是自然人,而是社會人,簡單地說,中醫強調七情為病,與社會發生關系。中醫的整體觀,人是一個整體,社會自然又是一個整體。中醫的特點在於它治療的是社會人,因此不是以單一的治病為目的,既要治病,還要治好人,不能為了治這個病同而造成另一個病,不能因為治療這個病,而造成他的生長發育障礙,不應給他其它各個方面造成損害,這 是中醫治病的一個基本思路。當然在搶救危重的病證,在治標時,那又是一種情況。但總的來說,中醫講治標不忘本,主導思想是不離開人。如五味子仁可降轉氨酶,但從觀念的整體來說,也造成害處,就是一停葯就反跳,反而比以前還高,加大量可再退,反復幾次最後就無效,給其他葯治療也造成困難,對病也是愈反復愈加重,這就相類似如鎮痛既止痛,是為有效,但並不是所有使用鎮痛劑止痛都是有效的,很明顯的闌尾炎腹痛用鎮痛劑是危險的,說不定要出醫療事故的,因為掩蓋了他的症狀;而中醫不是這樣,辨證審因,而後來論治。張景岳引用王元正的「見熱不表熱,無汗不發汗,見血不止血,見痰休治痰」,強調仍是治病求本,講的是更深一層的道理。我們在臨床上治病,已不單純是科學性的問題,已上升為藝術性的問題,中醫處方往往不能統一,在過去往往是一種說不清的怨枉,實際上這正是中醫的一個特點,一個優勢,內容豐富,方法多樣手段各種各樣,雖人所掌握的方法不同,但它可達到相同的效果,而臨床上辨證後,他要精雕細啄,不僅要對病清楚,而且對人也要搞清楚。過去醫時,對此不理解,明明把燒退了還要挨批評,過去講傷寒病現在講溫病,在看這種病時,不是看你是多快退燒的,不是看這個病的全過程是多長時間,把病治好後3個月的情況如何,還要把這個病人原來的病合並治療,病好以後的身體比以前還要健康。這里著重強調治病不要忘了人,用葯不要只取一時之效,治病必求於本,盡管我是針對某一個問題,但不忘他的本質所在,我當前解決的只是一個問題,特別現在內科復雜的病又特別多,我們要逐步解決,總的我們要知道他的本在哪裡。
八陣是按治法分類,真正的八法,作為分類,象張景岳歸納這么多的方子方書還少,八法很早有人提出來,在註解傷寒論時就有人提,在一些理論性書中已經提到了。
要明白一個概念,以法統方並不是指方劑的分類,它是指「方從法出,法隨證立」,統是統帥,是指導用葯。
《和劑局方》是稱門,補益門、火門、風疾門等,他也是很難把所有的方劑包括進去,它還是有兒科、婦科,現在成葯中還有沿用這樣的方法。《局方》是歷史上國家頒布的成葯典,從解放後到50年代末,60年代初,才有葯典,才有中葯的葯典,宋當時將葯典發到各個行政區去,醫生按此用葯無誤,葯鋪按此配成散劑、丸劑等,《局方》特點:其中絕大多數方劑雖然不都是古方,它是通過從各地徵集而來,都是行之有效的,缺點是適應證寫的比較復雜,甚至帶有宣傳性質,或者是廣告性質。今後在研究方劑時,看《局方》應注意這一點。但也有一些方子比較荒誕,有一些所謂的怪葯如烏鴉等。
還有一分類法就是作用的分類法,它既包括了治法,又包括了病因,如風寒暑濕燥火,清熱祛炎,清熱解暑,痰,祛痰,祛蟲,這是跟治法又不完全一樣。徐靈胎在《靈台軌范》中又有一法是通治法。分類難就難在方劑特別多,《普濟方》就有6萬多,《本草綱目》中也有1萬多,現在運行教材用這種分類方法,是走過彎路的,一開始在南京編第一本教材時,也不用這個方法,後來又搞了個八法,回過來也不行,因為這門學科,更接近臨床,與臨床結合緊密,這樣以汪昂《醫方考》為藍本,以便於學習。這里還強調教材用什麼方法分類,更適合學習,將來從這出發研究,我們不要想一下子把幾十萬,成百萬方給他們理出一個科學的分類方法。
方劑的參考書是非常廣泛的,理論散在各家著作中,特別是各人的方子,在他的方子里注重他的思想,並沒有給這些方寫一個論述,如補中益氣湯,他寫了很多加減在其中,他並沒有把這個方子進行詳細的註解,方子治療的證他也沒有去闡述、歸納,該方很好,他的思想也表現得很突出。《綱目》一看都認為是一本葯書,實質上很多地方是方,如講麻黃,其下就有麻黃湯,就有它的解釋,所以我們深入的研究方劑,就要看這些書,現在活血化瘀的方就有很大的發展,無論是在理論上、應用上,活血化瘀在《傷》就有該類方劑,王清任在《醫林改錯》中著重從活血化瘀著手,如逐瘀湯、補陽還五湯等,有些方劑,從它的方名可以知道它的作用,或者它提供的線索,它或者在臟腑分類里,或者在治法分類里,或者在病證分類里。
方劑歌訣,從汪昂《湯頭歌訣》,歌訣高度概括出方的主要內容,大部分方歌對幫助記憶有一定好處,但他不代表方劑的全部內容。
方劑學是從有了學院以後才提出來的,既然有了「學」就要有系統的理論,這里的知識很多,但很散在,如何進行理論系統化,在編第一部講義時開始把基本理論系統化,所以說「方劑學」是一門年輕的學科。
方劑不是葯物的隨意組合,而是有目的的、有理論指導的配伍,通過配伍組合以後,這些葯就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因此它不是葯效的相加。
重視方劑更好的提高,提高不僅是為了方劑學的本身,而是為應用,通過提高,對新發現的病要提供有效的方劑。如肝硬化,類似它所處的階段和它所出現的證,以及它後來的發展,直至肝硬化,或繼發肝癌,中醫都有類似的記載。現在艾滋病更是這樣,它所涉及的問題我們從中醫角度考慮,以及現在西醫療效,我們相信會找到一個方法治療,我們知道它是一個獲得性免疫缺陷性疾病,從病因病源學說上來說,剛剛對其進行研究,它是一種什麼樣的病,有什麼特性,有什麼規律,有些人可帶病毒若干年不發病,有些人發病很急,但從我們中醫治病毒性疾病來看,如果它合並細菌性疾病,並駕齊驅,運用抑制病毒的方法。和中醫治療一個病,方法有不同,該病就是造成人體免疫系統的破壞,現在通過好多葯物證明,能夠提高人體的自身免疫力,從這兩個特點來說,治療艾滋病會有辦法的。我們既要研究它的病,又要研究它的葯,怎樣來配伍應用,治法與方劑要引起大家重視。
五行學說,用以闡明臟腑之間的關系,由於這個關系非常復雜,又不能單純用相生相剋來說明,於是又有了反侮,來補充,若不懂其中道理的人便問:一會正的,一會反的,到底誰對,可是現在開始發現,肺不僅是呼吸系統,也不僅僅是循環系統,它有內分泌的互相作用的關系在內。我們要不斷地發現問題,而我們過去講臟腑之間的關系用來治療,不僅是實則瀉子,虛則補母,還可以隔二隔三,你可以補後天,我可以補先天,還可以通過不同的方法,其效果是殊途同功,要完全解釋其中的道理,還要應用現代科學方法,還有很多道理有待科學的進步方可解釋。經絡已被證明與過去畫的圖相似,有些理論按照原來的說法,證明確實是行之有效的東西,我們暫時就那麼認為,這里指的是真正的東西,如氣功,魚龍混雜,但真正的氣功,它確實有效,象用氣功帶功麻醉進行甲狀腺手術等。
原來有十種,後來有「十劑」,後世有發展,有的加成十二劑,十四劑,甚至加成二十八劑,這種分類方法在方書中很少,只是陳修園《醫方妙用》《時方歌括》用的十二劑,他只是歸納一部分方劑,這種分類爭論很多。汪昂分類方法比較好,但也有問題,有的方劑分在兩類里,如補益劑有了,又放在理氣劑里,這種分類方的方法,方劑與治法的關系,有的方不是針對單純的病證,往往有的方包括了幾個方面,分類時可放這兒,也可放在那兒,方劑放在這兒合適,要看它的病理的解釋與劑相合 是可以的,相同的方劑放在不同的章節,具體如礞石滾痰丸,是可放在瀉下劑,也可放在祛痰劑里,該方特殊在有瀉下祛痰的功用,針對食積和水飲這樣的病證,在學習中概念必須清楚。

『叄』 中葯古方中的二升為多少克

在中醫葯方面宋朝以前是漢制,宋朝到解放前用的是宋制
升是體積單位,1升=液體200毫升

參考:

漢代度量衡的轉化
1.度量衡制
要用好《傷寒論》中的方劑還要注意它的葯物用量問題,傷寒論中用的是漢代的度量衡,和我們現代的不同,所以我們要考證漢代的度量衡。廣東省中醫院泌尿外科呂立國
班固的《漢書.律歷制》中記載說:千二百黍重十二銖,兩之為兩,十六兩為斤,三十斤為鈞,四鈞為石。就是說1200個黍米重12銖,兩個12銖是一兩。明確的指出了漢代的度量衡制度,用量單位和進位關系。單位應用了銖、兩、斤、鈞、石。石這里讀shi,在後來讀dan,是個衡量單位。
北京博物館里有漢代司農銅權,是東漢國家最高的管理農業的行政部門,它所制定的標準的衡重器具,實際稱下來漢代的1斤=250g,漢代的1兩=15.625g,約等於15g。
容量單位,還是班固的《漢書.律歷制》中記載:千二百黍實其龠(yue),合之為合(讀ge),十合為升,十升為斗,十斗為斛。這是五個容量的計量單位。還是通過文物來考察它實際容量。結果是:1合=20ml 1升=200ml 1斗=2000ml。故麻黃湯每次服用8合,就是160ml,桂枝湯每次服用1升就是200ml,和現在的用量差不多。

《傷寒論》中還用到了度量,如五苓散說白飲和服方寸匕,麻子仁丸中說厚朴用1尺。那麼1寸和1尺究竟是多少呢?還是班固的《漢書.律歷制》中記載:一黍為分(這句不是原話),「十分為寸,十寸為尺,十尺為丈,十丈為引」所以分、寸、尺、丈、引是漢代關於度量的5個計量單位。進位關系都是十進位。從中國科學計量研究院收集的全國博物館所保存的14把漢代尺子測量來看,1寸=2.3cm,1尺=23cm,三國大將關羽身高8尺,也就是184cm,相當於女排郎平的高度。

漢朝後是晉朝,晉朝在衡重的兩和銖之間加了分,6銖=1分 4分=1兩。在《傷寒中》只有一個方子用了分,就是麻黃升麻湯,顯然在仲景時代是不會用分來最單位的,是後人在傳抄的時候進行了換算,或者這張方子不是仲景的方子。在《金匱要略》中出現了許多用分作為計量單位的方子,肯定是晉唐以後的人在抄寫時給改過的,不是張仲景原來的東西。當然有的方劑如三物白散,說桔梗三分,巴豆一分,貝母三分,這個分不是實際的衡重單位,而是葯物之間的劑量比例,是份的意思。四逆散中各十分也是一樣的意思。但是《金匱要略》中好幾張方子是用分作為計量單位。
晉朝到宋朝,我國的度量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1斤從200g上升到了600g左右,1升從200ml上升到1000ml,1尺從23cm上升到了33cm。在不到1000年的時間里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為什麼呢?根據中國計量科學研究員他們的理解認為,在這個時期地主收租想多收一些,國家收稅想多收一些,於是有的地主偷偷的把斗給擴大了,後來大家都這么作,國家就從新制定度量衡了。但是到宋代以後一直到清代的庫平制,中國的度量衡制基本就穩定了下來。沒有隨意擴大,主要是我國的經濟發生了變化,地主收租,國家收稅不再單純的收糧食,而是收銀子或銀票,再改度量衡已經失去了意義,所以就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晉、唐、宋的度量衡發生了變化但是,當時國家規定,醫葯和天文是關繫到人命和國家興衰的大事,故度量衡均用舊制,其他行業用新制。孫思邈的《千金要方》王燾的《外台秘要》它的葯物計量仍然保留的是漢制,宋朝以前的中葯書都是應用的漢制。宋朝在各方面都進行了改搞,包括中葯的服用方法,包括中葯劑量,宋朝應用煮散的方法,就是把葯物作成粗散,煮過後連葯渣一起吃,這是宋朝的獨特的服葯方法,如果連葯渣一起吃的話,葯量一定要減少,這樣它就用了宋朝當時的度量衡制,從衡重的方面來看,它用了斤、兩、錢、分、厘、毫。從宋代到清代,度量衡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故以後的方書基本用的是宋代這種度量衡制。因此說雖然度量衡在我國歷史上發生過很大的變化,但是在中醫葯方面確很簡單,就是宋朝以前是漢制,宋朝到解放前用的是宋制。
2.經方葯量的折算

如麻黃湯: 麻黃三兩 桂枝二兩 甘草一兩 杏仁七十枚(去皮尖)
折算過來就是:45g 30g 15g 28g
但是從麻黃湯的煎煮方法上來看:煮取二升半,溫服八合,所以是三次的治療量,如服葯發汗後,不再服用。那麼一次量就是15g、10g、5g、9g,和我們現在一次開的麻黃湯的用量是基本上一樣的。

再如桂枝湯:桂枝三兩 芍葯三兩 生薑三兩 甘草二兩 大棗十二枚
它也是三次治療量,故折算為: 15g 15g 15g 10g 4枚
換算的時候要記住兩點:一是漢代的一兩相當於現在的多少克,還要記住這個方子分幾次吃。如四逆湯等救急的方子是一次服用,而吳茱萸加生薑湯是分五次服用的,這樣摺合才能准確。

一個簡單的方法,就是你了解了當地的葯物用量習慣後,按照《傷寒論》的比例套用,比如:北京的桂枝常用量是10g ,那麼麻黃湯的劑量就是:15g、10g、5g,如果它的桂枝常用量是6g,那麼麻黃湯的劑量就是:10g、6g、4g就可以了,這個方法是最簡便的。即符合的當地的用葯習慣,又符合經方的用量。

《傷寒論》中還有以容量和數量來計算的葯物。有的我們現在仍用容量來計量,如水。但是許多我們現在已經不再用容量來計量了,如半夏半升,粳米一升。那麼我們今天如何折算呢?可以先折算為現代的容量然後再稱重。比如說粳米一升,就用現在的粳米200ml進行稱重就是180g。粳米是旱地長的稻子,就是旱稻子。它和水稻是同科屬植物,但是在旱地生長。有些人在開白虎湯或白虎加人參湯的時候,葯房沒有粳米,他就告訴病人,回去抓把大米放進取。從理論上來講大米不能代替粳米,白虎湯證和白虎加人參湯證是熱盛傷津津液不足的證候,用粳米在這里是養胃氣的,要用大米的話,它除了保胃氣的作用之外還有一點利尿作用,所以對於一個熱盛傷津的病人,嚴格的來說用大米是不科學的。半夏半升,我們用半夏100ml,今天稱重大概是50g。五味子半升大概是30g。麻子仁丸中的厚朴一尺,一尺當然是23cm,但是寬和厚沒有說,我們今天用中等的厚朴,就是寬3.5cm,長23cm,稱重大概是15g。五苓散用一方寸匕,就是用一個邊長是一寸的正方形葯勺來去這個散,我用一個2.3cm見方的紙板來取五苓散,稱重大概是5-6g。

用數量來計算的葯物,我們今天還有用數量來計算的如大棗等。但是這種方法已經不常用了,都改成了稱重的方法。如杏仁,我們不再數多少個杏仁,而是稱重。有人稱得杏仁100粒去皮尖是40g,桃仁100粒稱重是30g,枳實一枚是18g(中等大小),附子一枚20g,大的附子一枚25g,烏頭一枚大約是5g。還有個一錢匕,說法很多,沒有考察清楚,大概是1-1.5g。

茲據柯雪帆教授歸納整理的資料並經反復稱量核實,摘要如下。
斤=250克(或液體250毫升,下同)
兩=15.625克
升=液體200毫升
合=20毫升
圭=0.5克
龠=10毫升
撮=2克
方寸匕=2.74克金石類葯末約2克 草木類葯末約1克 半方寸匕=一刀圭=一錢匕=1.5克
一錢匕=1.5-1.8克
一銖=0.7克
一分=3.9-4.2克
梧桐子大=黃豆大
蜀椒一升=50克
葶力子一升=60克
吳茱萸一升=50克
五味子一升=50克
半夏一升=130克
虻蟲一升=16克
附子大者1枚=20-30克 中者1枚=15克 強烏頭1枚小者=3克 大者=5-6克
杏仁大者10枚=4克
梔子10枚平均15克
瓜蔞大小平均1枚=46克
枳實1枚約14.4克
石膏雞蛋大1枚約40克
厚朴1尺約30克
竹葉一握約12克

『肆』 古方的兩約為現在的多少克

古代一斤16兩,1兩十錢,1錢十分,古代一錢為現代的3.125克,1兩31.25克,10兩312.5克,16兩為500克。
希望我的回答您能滿意!

『伍』 中葯古方中的一合是多少克請教

1. 合,為中國古計量單位,一合約0.18公斤(180克);
十合為一升 類推一升約1800克。

2. 患者問:一合是多少啊?
醫者答:一斗為十升,每升約重1.5公斤;一升為十合,每合重150克。
患者問:成年男子一次能提供葯材多少?
醫者答:2-3毫升,估計取個中間值2.5毫升
患者問:那要轉化成克來計量啊!此葯材密度為多少?
醫者答:厄~~姑且算作與水等同
患者問:那成年男子一次能提供新鮮葯材僅為2.5克。滿一合(150克)需要60次啊!
醫者答:正是!

3. 容量單位,十合為一升。
一合就是一百毫升。

糊塗了吧,結論是:隨著內容物的不同而不同。

『陸』 古代葯方中的一兩是現在的多少克

古代葯方中的一兩是現在的31.25克。

古代一斤為16兩,又因為一斤為500克,因而一兩為31.25克。

漢代劉向在《說苑·辨物》表述:「十六黍為一豆,六豆為一銖,二十四銖重一兩,十六兩為一斤。」意思是十六黍等於一豆,六豆等於一銖,二十四銖等於一兩,十六兩等於一斤。

從有「斤」這個概念開始,一直到民國結束,歷朝歷代的「斤」統統是16兩,而不是今天的10兩。有了「斤」的重量,再去算「兩」的重量輕而易舉,一律除以16就是。

(6)古方標準是多少擴展閱讀:

1斤等於500克,是由1929年2月制定、1930年1月1日施行的《中華民國度量衡法》第五條所規定:「市用制長度以米三分之一為市尺(簡作尺),重量以千克二分之一為市斤(簡作斤),容量以升為市升(簡作升),一斤分為十六兩,一千五百尺定為一里,六千平方尺定為一畝,其餘均以十進。」

該法第六條規定:「兩:等於斤十六分之一即十錢(0.0625斤)。 」

所以從1930年到1959年,中國法定的「兩」為500克的16分之一,即31.25克。此前,中國各地、各行業都有各自的斤、兩重量標准。這次度衡量改制後,這一歷史時期的文獻大多採用公制與市用制並行。

例如,1944年9月19日晉綏邊區行政公署頒發的供給標准: 「口糧(每人每天):軍隊系統小米1斤8兩(750克)」;1945年1月新四軍浙東游擊縱隊司令部規定的供給標准:每人每天「油5錢(15.625克)」,其中的斤、兩的定義都符合上述法規。

1959年6月2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發布《關於統一計量制度的命令》,保留市制,「市制原定十六兩為一斤,因為折算麻煩,應當一律改為十兩為一斤。」中葯計量仍襲舊制不變。1市斤=0.5千克,1市斤=10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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