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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填湖广人口多少

发布时间: 2022-10-15 15:35:19

‘壹’ 湖广填四川的湖广包括两广吗

两广是广东和广西。

‘贰’ 湖广填四川的介绍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清朝的一次大规模的移民。根据考证表明,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也在移民行列之中。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重庆、四川经过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外地移民,其中以湖广行省人口最多。以四川成都为例,清末《成都通览》曾记录“现今之成都人,原籍皆外省人”;其中,湖广占25%,河南、山东5%,陕西10%,云南、贵州15%,江西15%,安徽5%,江苏、浙江10%,广东、广西10%,福建、山西、甘肃5%。

‘叁’ 历史上湖广填四川是怎么回事

湖广填四川历史上有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两次。由于四川在宋末元朝期间和明末时期遭受了长时间的战乱,四川人民遭到了一次次的屠戮,人口锐减。南宋时期四川人民在四川盆地抗击蒙古铁骑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经济民生严重凋零,南宋时期四川人口近千万,赋税占全国三分之一,可到了1282年(元至元十九年)四川人口仅有60余万,赋税更是在全国排倒数,在元朝100年的统治时间里一直没有得到好的恢复。
元末明初的湖广填四川主要是自发行为,原来属于徐寿辉部下的明玉珍率军攻入巴蜀,在四川建国称帝,由于明玉珍带来的十几万部队多是由湖北地区的农民组成,所以这应该是这次“湖广填四川”的开始,期间又有大量为躲避战乱的湖广人民迁入四川,四川的人口逐渐得到恢复,至明万历六年(1578年)登记在册的四川人口为3102073人(当时还没有摊丁入亩,赋税与人头挂钩,所以实数肯定要更大)。
明末清初,四川再次经历了长时间战乱,南明政府、张献忠的农民军、清军角逐于四川盆地,这场持续三十年的战乱更是四川人民遭受了灭顶之灾。至清初顺治十八年(1661年)四川仅有人口50万(另一说8万,总之这次四川人民是遭到了灭绝式的伤害,至于是否是张献忠杀的,在这不再讨论)。湖广填四川再次展开。
明末清初的湖广填四川持续的数十年,不光是人民自发的为躲避战乱而迁入四川,更多人则是“奉旨入川”,当时清政府颁布了“楚民实川之诏”,很多都是整个村子的人被强行捆押至四川。所以这次的填四川规模要比前一次大得多,移民总数超过一百万人。因此,现在的四川人十有八九都不是老川人,而是湖广人的后裔。

‘肆’ 历史上有湖广填四川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清朝的一次大规模的移民,移民以湖广行省、贵州行省等地为主,人口达到100余万。据考证表明,这次移民,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也在行列之中。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四川经过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外地移民,其中以湖广行省人口最多。以成都为例,清末《成都通览》曾记录“现今之成都人,原籍皆外省人”;其中,湖广占25%,河南、山东5%,陕西10%,云南、贵州15%,江西15%,安徽5%,江苏、浙江10%,广东、广西10%,福建、山西、甘肃5%。四川通志》:“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省仅余人口9万余人,清朝康熙年间,经历过兵荒马乱,四川盆地终于平息下来,一批批新任地方官员也开始走马上任了。在这些踌躇满志的官员眼中,四川不知是怎样的丰肥沃土。然而当他们骑马、坐轿赶到新的官邸以后,才发现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竟然是这般的荒凉残破、千疮百孔。

康熙七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忧心忡忡地向康熙皇帝上了一道奏折,表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他说:“我被皇上荣幸地任命为四川的最高地方官员,来到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一展宏图。但现在当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昔日天府,增赋无策,税款难征,使我感到局促不安、寝食俱废。我等下官受皇上差遣,惟有精忠报国效忠朝廷。经过几日思索,我觉得要重振四川天府之美名,惟有招徕移民开垦土地,重建家园,除此似无别的良方上策。”《明清史料·户部题本》。

张巡抚还在奏折中提及了一些移民办法。比如,可以命令与四川相邻各省的地方官清查那些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四川原籍人口,加以登记注册,然后由四川“差官接来安插”。或者直接由政府出台一项移民政策,通过行政手段把人口密集省份的人民移来四川。康熙皇帝坐在紫禁城的龙椅上也正为全国的税收和重建问题焦头烂额。他接二连三地接到四川地方官的奏折,召集相关部门听取有关汇报,正式颁布了一份名为《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的诏书,下令从湖南、湖北、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

‘伍’ 求历史《湖广填川》具体历史情况!

“湖广”一词,最早是指元代设立的“湖广行省”,相当于湘、鄂、桂及粤黔部分地区,元末明初,因连年战乱,湖广一带田园荒芜,人口减少,明朝政府将江西等省民众迁徙至湖广地区,允许其“插旗占地”,明末清初,历经战乱的四川荒凉凋敝,地旷人稀,清政府鼓励外省人入川垦荒,这就是广泛流传于巴蜀地区“江西填湖广,湖广填四川”民谣的历史背景。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中国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的两次大规模的湖南、湖北(即湖广行省)、广东(主要是客家人)等省的居民迁居到四川各地的移民潮。根据考证表明,还有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迁入。 清康熙初年,四川巡抚张德地经重庆到泸州,沿途巡查,乘船组了好多天,张德地都没有看到几个人,为此感到好生奇怪:当地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随从回答:都死了。 原来,明末清初的30多年间,四川境内战乱频发,加上灾荒、瘟疫不断,造成四川人口锐减。据考证,清初四川人口只剩下50来万,重庆城(现朝天门到七星岗通远门一带)只剩下数百家人,重庆所辖的州县内,有的只剩下十几家人! 张德地赶紧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朝廷。康熙下旨,鼓励向四川(包括重庆)大规模移民,清政府还为此颁布了一系列移民优惠政策。湖南、湖北、广东、河南等省的移民,浩浩荡荡往四川涌来,长达数十年的“湖广填四川”移民活动由此拉开序幕。 《四川通志》:“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省仅余人口9万余人,清朝康熙年间,经历过兵荒马乱、刀光剑影的四川盆地终于平息下来,一批批新任地方官员也开始走马上任了。在这些踌躇满志的官员眼中,四川不知是怎样的丰肥沃土。然而当他们骑马、坐轿赶到新的官邸以后,才发现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竟然是这般的荒凉残破、千疮百孔。 湖广填四川
康熙七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忧心忡忡地向康熙皇帝上了一道奏折,表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他说:“我被皇上荣幸地任命为四川的最高地方官员,来到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一展宏图。但现在当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昔日天府,增赋无策,税款难征,使我感到局促不安、寝食俱废。我等下官受皇上差遣,惟有精忠报国效忠朝廷。经过几日思索,我觉得要重振四川天府之美名,惟有招徕移民开垦土地,重建家园,除此似无别的良方上策。”《明清史料·户部题本》。 张巡抚还在奏折中提及了一些移民办法。比如,可以命令与四川相邻各省的地方官清查那些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四川原籍人口,加以登记注册,然后由四川“差官接来安插”。或者直接由政府出台一项移民政策,通过行政手段把人口密集省份的人民移来四川。康熙皇帝坐在紫禁城的龙椅上也正为全国的税收和重建问题焦头烂额。他接二连三地接到四川地方官的奏折,召集相关部门听取有关汇报,正式颁布了一份名为《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的诏书,下令从湖南、湖北、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
湖广填四川
历史上的“湖广填四川”背景 在今天的四川汉族地区,如果你去访问一些老人,问他祖籍何在,十有八九会是同样的回答:“我家祖辈是湖广填四川迁进来的。如继续问:“你是否知道为什么你们的祖辈会有湖广填四川的行动呢?”往往还是同样的回答:“八大王剿四川嘛!”由此可知,大多四川人都认为境内的汉族人的祖辈都不是四川土着,而是从湖广迁入的。而迁入的原因又是因为八大王即明末农民战争时张献忠(张献忠起义不久,即以八大王为称)剿四川。这种说法的影响很广深。 所谓“湖广”,是指湖广行省。元初时管辖今湖北、湖南、贵州、广东、广西、海南六省区和四川局部;元末时辖今湖南、贵州、广西、海南四省区和湖北、四川、广东三省局部;明朝时辖今湖北、湖南两省。 唐代的巴蜀地区在全国经济文化的发展中居于最前列。到了宋代,其经济文化的发展仍在全国处于先进行列之中,特别是南宋时期,巴蜀地区的人口占整个南宋的23.2%,可是其财赋收入却占整个南宋1/3,供应的军粮也占1/3,是南宋坚持抗战的主要经济基地,乃至有"蜀亡则宋亡"之叹。 四川历史上历经七次大移民。第一次是在秦灭蜀、巴之后,秦移民万家入蜀,约四、五万人;第二次是从西晋末年开始,全国性的北方人口南迁,在此期间,邻近四川的陕西、甘肃移民大量从秦岭进入四川;第三次在北宋初年,又发生了全国性的北民南迁,在这个时候,陕、甘移民入川;第四次是元末明初,以湖北省为主的南方移民入蜀;第五次是清代前期十余个省的移民入川,这次以湖北、湖南(当时行政区叫“湖广省”,还辖广西一部份)移民最多,移民人口达100多万,而今民间传说的“湖广填四川”,是在老川人血泪快要流尽的时候发生的大移民,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即指这次前后长达一百多年大移民。第六次是抗日战争前期到全国解放,有不少人逃难或“南下干部”定居四川;第七次是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叶的三峡大移民,有许多人落户四川。 《湖广填四川》
那么,为什么会有"湖广填四川"呢?
长期的大规模战争
在巴蜀军民尽最大努力坚持了长期的抗金战争,终于取得了使金兵未能进入四川盆地的巨大胜利之后,又坚持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抗蒙战争。这场战争基本上是在盆地内部进行的。蒙古军先后曾三入成都,而蒙古大汗蒙哥也被击伤而死于钓鱼城下。长期的拉锯战使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极大的损失。从整个四川地区来看,以至有"蜀人受祸惨甚,死伤殆尽,千百不存一二"(虞集:《史氏程夫人墓志铭》,见《道园学古录》卷二〇)的记载。这些文字难免有某些渲染夸张的成分,但经济极度残破,人口急剧锐减则是无可怀疑的事实。因为在近50年的拉锯战中,除了战火的破坏,还有长期战事带来的农业生产的凋残而严重缺粮,“沃野千里,荡然无民,离居四方,靡有定所,耕畴不辟,堰务不修,秋不得收,春不得种”(见上引吴昌裔疏),这是当时必然存在的现实。此外,宋朝官军中也有不少军队在战乱中趁火打劫,残害百姓,或“剽掠于民财”,或“焚毁于仕族”,以至“骚动惨于敌祸,……故田里有内敌甚于外敌之谣,此害非一日矣”(吴昌裔:《论救蜀四事疏》)。这些记载都出于当时的蜀人笔下,应当是可信的。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元代巴蜀地区的人口锐减到不足南宋时期的十分之一,具体数字见前《民族与人口》一章。 面对宋元之际巴蜀地区如此严重的残破局面,元代的统治者除了实行屯田用以保证军粮的基本需求之外,没有采取由官方出面组织移民的措施。没有劳动力,生产就不可能恢复。所以,在元代的将近100年间,巴蜀的经济一直未能得到较明显的恢复。根据梁方仲《中国历代户口、田地、田赋统计》一书的统计材料,四川行省在元代向中央政府所上交的赋税收入,在全国10个非少数民族省区中居于倒数第三,仅占全国岁入的0.96%。此外,据《元史"食货志》的资料,四川行省在各省区之中,酒税占倒数第三,醋税占倒数第一,商税占倒数第三。这种情况较之南宋时期占整个南宋王朝岁入大约三分之一的地位,简直是降到不能再降了。 元代末年,红巾军农民大起义的烈火四处燃烧,原来属于徐寿辉部下的明玉珍率军攻入巴蜀,以后在重庆自称陇蜀王,再改元称帝。明玉珍是湖广随州(今湖北随县)人,他的军队也基本上是湖北地区的农民。明玉珍不仅带来十几万军队,也有大量少田缺地的农民随之进入人少地广的巴蜀地区开垦务农。这应是着名的“湖广填四川”的开始。如吴宽在《刘氏族谱序》中所说:“元季大乱,湖湘之人往往相携入蜀”(见《匏翁家藏集》卷四)。明玉珍的“大夏”政权只存在了两世9年,就被朱元璋建立的明朝所统一。明代初年,湖广地区的移民继续大量入川,到明太祖洪武十四年(1381年),四川人口就上升到146万,外地移民,特别是湖广移民占了这一时期所增加人口的主要部分。正如光绪《潼川府志》卷五所载明人王维贤《九贤祠记》所说:“元法,军所至,但有发一矢相格者,必尽屠之。蜀人如余玠、杨立诸公坚守不下,故川中受祸独惨。明初,中江县开设,土着人户业七八家,余皆自别省流来者。”这些移民,不久也就成为四川人。 湖广填四川
康熙七年(1668年),四川巡抚张德地曾在一篇奏疏中记录了蜀中父老的一段回顾:“查川省孑遗,祖籍多系湖广人氏。访问乡老,俱言川中自昔每遭劫难,亦必至有土无人,无奈迁外省人民填实地方。”(《明清史料丙编》第十本康熙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户部题本》)所谓“湖广填四川”这一大规模的移民运动,就是这样开始,而在元末明初进入了第一个高潮。 这是在元代末年、明代初年、清代初年连续进行的长期的移民运动。民间的有关传说较之历史的真实有明显的扩大与渲染,也有一定的偏差。“张献忠剿四川”这一历史事件也是发生过的,民间的传说较之历史事实有失误,也有一些歪曲。参见袁庭栋:《张献忠论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如果把这些偏差或失误排开,就可见到所谓"湖广填四川"原来是连续进行了多年的人口与文化的大融合,对巴蜀历史的发展具有重大的影响。 四川人十之八、九不是老川人,多半是湖广移民的后代.南宋时四川近一千万人,至1234年蒙古人入侵到宋亡,人口耗减大半,1282年全川只剩60万。1362年随州明玉珍在重庆开创夏国,不少楚民入川,1371年明军灭夏后,继续大量移民,到1401年才接近尾声,明末四川约有400万人。 在明末清初,四川遭受了一场大浩劫。在这个地域上,长期处于大规模的战争之中:1639年明末农民领袖张献忠起事入川,1644年第二次入蜀后建立大西政权,地主武装、清军、南明军一起攻向起义军,次年十一月,张献忠在西充阵亡,使川人死亡过半;1647至此650年,明军内部争权夺利,战火不断;1650至1659年,张献忠余部孙可望、刘文秀进入四川,在川北与清军激战;1660至1664年,清军镇压义军,搜捕明军残余分子;1673至1680年清军平西王吴三贵叛乱,攻入四川,其叛军与清军的“三藩之乱”历时七年。这些战争持续达三十多年,地主杀起义农民,农民杀反动地主,满人杀汉人,汉人杀满人,“杀得鸡犬不留”。
瘟疫、灾害接踵而至
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不断地轮番拉锯撕杀,尸横遍地,瘟疫随战乱接踵而至,“大头瘟”、“马眼睛”、“马蹄瘟”、瘟疫及天灾接踵而至,境内人口锐减,耕地荒芜。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清王朝为了解决四川劳动力和生产粮食的问题,采取“移民垦荒”的举措,全国包括湖北、湖南在内的湖广省等十余个省的移民相继到四川定居,其中来得最多的是湖北、湖南省。据统计这次移民的持续时间长达一百多年,入川人数约一百多万人,其中湖北、湖南省的人数达一半之多。而在湖北省的移民中,麻城移民又占居重要地位。
实施“湖广填四川”政策的背景
在中国移民历史上,清代前期的“湖广填四川”是历史上引人注目的重大事件。 湖广填四川
四川之所以要“填”,是人口极度稀少,需要充实。明末清初30年战乱,四川被祸最惨。1644年,张献忠率领农民起义等入川,12月称帝建立政权,国号“大西”,定成都为“西京”。四川成了四战之地:明军滥杀,清军滥杀,地方豪强滥杀,乡村无赖滥杀邀功,张献忠也有滥杀之嫌。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还有吴三桂反清后与清军的战争。四川人民遭到了一次次的战乱和屠戳。据官方统计,1668年四川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人。一些州县的户口存损比例,原有的人口只剩下10%或20%。四川全省残余人口约为60万人。 清政府在统一后,施行了一系列“填四川”政策;主要是鼓励外省移民入川垦荒。如规定凡愿入川者,将地亩给为永业。各省贫民携带妻子入蜀者,准其入籍等。对入四川招民优惠政策与各级官吏的政绩升迁、奖励垦荒招民紧密联系起来;在赋税政策上实行额外的优惠。康熙下诏对移民垦荒地亩,规定五年起才征税。并对滋生人口,永不加赋。还规定对移民原籍地当局和入四川落业定居地当局,要求配合移送核实,安排上户籍、编入保甲。这些政策为移民创造了好的环境和条件。
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形式和人数
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对中国社会产生了巨大的积极的推动作用。其中麻城移民入川占有重要地位。 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 从地理位置来看,湖北省地理位置离四川最近,又有长江通入四川盆地,在古代的条件下,是最佳进入四川的路线了。所以湖北麻城从元代至清前期的移民填四川中,进入四川落业的人最多。麻城移民条件有三:一是麻城离重庆不远;二是麻城移民历史悠久,在元代、明代初年就有大 量的麻城移民入川。三是与张献忠农民起义有关。张献忠在鄂屯兵时间长,后又转战湖广、江西,特别是麻城,有许多农民入伍。故张献忠部下不少是麻城人。张献忠失败后,有一部分人隐姓埋名留在四川。 移民入川的形式 一是奉旨入川。四川南川县的移民都是来自湖广省,尤其以麻城孝感乡鹅掌大丘人(明初麻城设四个乡,明成化年间并孝感乡入仙居乡内)为多。当时朝廷颁发“楚民实川之诏”时,基层的实施部门采取武的办法强行捆押方式,把一个个村子围住强行入川,所以移民的原籍不仅大地名相同,连小地名也相同。着名作家马识途的祖先来自麻城,那是在干隆年间,马氏四兄弟从麻城奉旨垦荒,他们从长江溯江而上,到达忠州(今忠县)境,离石宝寨十多里的弯丘和沙地坝落业,以后这里的小地名就叫马家山和马家湾了。马氏四支人在这长江边的平出村共繁衍后代千余人。二是求生存入蜀。着名作家艾芜的祖先原籍麻城孝感乡,以种田为生。但因失掉了土地,康熙中叶在“湖广填四川”的大背景下,只有到西蜀去求生存,于是携妻带子,从长江水路进入四川,最终选在成都府的新繁县与彭县交界的平原上,*着水沟插占务农。三是经商入蜀。清前期湖北与邻省四川的贸易十分方便,有的就近入蜀定居。如原籍湖北麻城的从事贸易的刘廷奇,在康熙39年命家人刘俊臣到中江“相土”定宅,之后偕妻沿途贸易到中江定居。四是为官改籍定居。如四川龙安营都司梁光裕,原籍湖广麻城人,入四川后任都司改职后,遂家于江油县全门乡五甲三木里。 麻城移民人数 整个明末清初的移民达一百多万人,有一半来自湖北、湖南。其中湖北约有30万人左右。麻城无疑占有重要比重。但麻城入四川多少人,笔者查阅麻城清代历朝县志,对移民这件大事均无记载。据清光绪8年刻本《麻城县志》户口记载:明嘉靖35年册定麻城人口148240人。明万历47年册定人口116234人。清代年初册定人口110287人。从这个数字推论,明末清初有37953人可能是移民方式到了四川。当然这里面还包括参加张献忠农民起义人员在内。但估计移民人数有3万人左右。这个数字如果属实,占到湖北移民人数的10%。在县级当中应当是较多的。这还不包括明代初年入四川的人数。如果算在一起估计不下10万人。据四川大学教授胡昭曦多年前就重庆、合川、南溪、广安四地58份族谱作了研究,清代以前入四川的118户,其中湖广占有85户,而这85户中有65户来自麻城。 湖广填四川
麻城移民入川的管理和作用
第一,麻城移民的相对集中管理。如在云阳“邑分南北两岸,南岸民皆明洪武时由湖广麻城孝感敕徙来者,北岸则皆康熙、雍正间外来寄籍者,亦惟湖北、湖南人较多”。(咸丰《云阳县志》)对入籍移民,加强户口管理,印照验收,编入保甲,使其安心务农。 第二,引进新的农作物和种植技术。如麻城的红薯、甘蔗、蚕桑、种烟等农作物和技术被移民传至四川。 第三,促进商业发展。麻城籍商人从事山货、粮食等重点行业,还从事铁锅、布行、麻行、酒行、猪行、磁器、杂粮等货物交易。 第四,人口繁衍。如邻水县甘氏“在明洪武四年(1371年)湖北麻城孝感乡甘承先率领同族移住复盛甘 家沟,历数百年,子孙繁衍,发展成为邻水人数较多的姓氏。现集中分布于复盛、丰禾、八耳、石永等地。并散居在县内各地”。 第五,传播文化。如麻城人阚昌言,是雍正8年进士,干隆5年(1740年)任四川德阳县知县。他在任内“常巡视陇亩,劝课农桑”,根据四川的自然条件及经济状况写成了《家事说》一书。该书就天时、地 利、人力三方面,分别讲述抓紧农时、改良土壤、讲究耕作技术诸多农事。 第六,移民户与麻城保持着联系。着名作家艾芜的家族汤氏,其入四川始祖在清初从麻城到新繁定居,是带着“烈希承宗祖,美德正干坤”的韵文来的,后代相传。到艾芜的父亲一辈是“坤”字辈,已是清代末年,人丁繁衍,编排名字不够用,便又派人到麻城去访问祖先的家族,才带回好些韵文,印到族谱里去。头两句是“道继宽仁着,功昭勇智闻”,艾芜按此韵文为“道”字辈,他被其父亲取名为汤道耕。 麻城
一些县居住的主要麻城大姓
第一,广安州(广安)“惟湘鄂特多,而黄麻永零尤盛”。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 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又据毛毛着《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载:邓小平的家乡是广安县。前面提到光绪广安州志载入籍广安的湖北省黄安、麻城人约占三分之一。而邓小平的祖辈也可能是从麻城移居去的。据毛毛在书中介绍:“有许多研究我父亲生平的人,都曾考察过我们家庭和家族的历史。有的说我们家是从湖北迁来的移民。——连我的叔叔也说,小时听大人说,邓 家是从湖北迁移来的。”(《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第23页)毛毛的叔叔邓垦在武汉工作,他曾多次去过麻城,认为邓家祖辈是麻城人。可见邓小平同志的祖辈也很可能是从麻城移民去的。 第二,邻水县。据该县志载,移民姓氏有65种之多,其中“湖北籍最多,尤以该省之麻城为最。”其中着名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挂印总兵包永才等着名望族都是麻城人。甘氏前已提及。包氏在“ 明洪武年(1371年)麻城孝感乡包元恒率领同族移住兴仁乡绿豆湾落业,现集中分布于兴仁、护邻、石滓等地”。 第三,新宁县(今开江)明代麻城移民大姓有张姓,原籍麻城,明洪武二年迁入分别落业于接龙桥、沙树湾、张家湾传至18代。清代移民有麻城郑、高、薛姓。 第四,彭县。明代移民有麻城周氏明初迁蜀,居彭县野鸭河,今万年乡一带。黄姓清康熙年间由麻城迁居彭县升平八字坪。 第五,金堂县。大姓张氏,于前明时由麻城迁居金堂县关东外,数世科举。至今15代。 第六,宣汉县。元代有王姓、向氏、冉氏、袁氏由麻城迁入。明代有49支姓氏迁入,其中麻城占据22 支。清代迁入18支麻城3支。 第七,南部县。王姓一支是清初从麻城迁入,至今约传20代,以住地形成名者120处。不少乡有宗祠。 张姓是清康熙36年由麻城入县,至今传16代。 第八,岳池县。康姓祖籍麻城,清康熙23年迁入县三乡;范姓祖籍麻城,也是同一时期入本县四乡;傅姓麻城孝感乡,清干隆12年入本县。蒋姓于清康熙21年迁入6个乡。此外南充县、潼南县、新都县等麻城迁入者都比较多。 五、麻城移民中优秀人才中以居官、文学者较多 最近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学家之路》第二辑,载有北京大学着名经济学家胡代光的文章《八十春秋的回忆》,文章说:我的祖先本来是湖北省麻城县人。因为明代末年,张献忠领导农民革命运动,后来被政府军镇压,致使四川土着人民稀少,大部分土地被荒芜起来,无人耕种。于是清朝政府采取移民入川政策,我的祖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康熙年间从湖北麻城县搬到四川来的(现在四川人,其祖籍多半都是从外省移居过来的)。 据《深圳特区报》曾载杨泉撰写的文章《延河之子李鹏》,其中写道:“据李家的家谱记载,李家的老家原在湖北省麻城县,后来才迁居四川庆符县,在什么年代迁居,不得而知。”据麻城派人到四川高县庆符镇调查,找到1936年《重修庆符李氏族谱》,其序中说:“吾庆之李,自湖北麻城迁居于此,已数百年。到今家世耕读,代有其人。”宗谱跋言中说“吾家在楚时宗派,自明季兵灾,遂不可考”。 前面提到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总兵包永才、着名作家马识途、艾芜等其祖籍都是麻城人。
编辑本段影响
三百多年前的“湖广填四川”给四川带来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为四川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甚至四川无与伦比的感染力和同化力也正是来源于厚重的移民文化,这些外省移民还成为多数四川人的先祖。然而,前不久省社科院客家研究中心向国家社科办提交的研究成果《“湖广填四川”与西部生态环境及社会变迁研究》却表明,“湖广填四川”对四川的生态环境有着直接的破坏“痕迹”,难道这些有名的历史移民真的是破坏四川生态环境的罪魁祸首。
植被资源破坏严重
西南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蓝勇长年研究西南地区生态环境状况,曾对当时情况作出推测:“清初广大的成都平原和浅丘地区曾是农耕垦殖地区,但灌丛林、茂草和次生林的覆盖率已经恢复到50%左右,盆地内其他长期的垦殖地区此时也多为灌丛、茂林覆盖。顺治八年,川耕地不足1.2万公顷。”陈世松也介绍,从战后到移民高潮来临前的这一时期,森林植被有了短暂的恢复。“城市鞠为茂草,村尽变丛林”,就连曾经繁荣一时的成都府也变成了“城中杂树蓊郁成林”。清初川北巴山地区主要分布的是以楠木、松柏为主的针阔混交林。 而移民入川后,四川的农业垦殖从最初平原荒芜地的复垦,逐步向丘陵中部、山地推进,垦殖范围进而到达丘陵顶部、半山上部,当时山田盛行,梯田出现,水土流失严重。总耕地面积上百万公顷,而森林植被则破坏严重。
华南虎等物种逐渐消失
专家一致认为,干隆元年时期,移民开发把耕地范围扩张到了山地、丘陵,这是农田垦殖突破传统范围的标志,但同时也是生态环境逐渐萎靡的开始。在森林物种资源方面,一些动物群落不断减少,生物数量乃至物种不断消失。明代川北出没寻常的华南虎消失就是很好的例证。清初关于虎患的记载有:“直至清初,华南虎在四川分布广泛,说明那时垦殖率还比较低,森林相对茂密。”“西乡县山深林密,经常有老虎出没,清溪、桑园铺等地均有虎食人。”干隆以来,蜀道沿线各府线仍有虎患,但较清初已经锐减。因此随着移民的涌入,物种消失的进程显着加快。
旱灾发生频繁
研究发现,大移民以来,地质地貌灾害、旱涝灾害等在四川地区发生得更为频繁。16世纪至17世纪是整个明清时期发生干旱灾害最为频繁的时期,尤其是17世纪盆地东部地区。陈世松等相关专家整合相关的史料时发现,大移民时期是盆地的大旱年份,平均每3年左右就要出现一次。这与《四川历史旱灾表》统计的结论保持了一致:16世纪平均3.3年一次,17世纪平均3年一次,18世纪平均3.7年一次,19世纪平均1.2年一次。

‘陆’ 湖广填川可有人知

古墓群揭开湖广填川之谜

檀木湾郭子仪后裔古墓群之一郭干元墓碑记载郭干元祖籍湖北麻城,墓碑立于嘉庆20年,距今近200年,这块墓碑不同于其它墓碑,墓碑前有一个全封闭的挡风敝雨的花形石隔层,将碑文罩在隔层里,隔层雕刻精细,中间有一朵五瓣形的花朵,透过花孔可以清晰地看到墓碑上的文字。由于有隔层的保护,墓碑上雕刻文字的蓝色油漆虽经近200年日晒雨淋却未剥落。

墓碑是立于嘉庆20年,而郭氏家谱修订于民国七年,墓碑是揭示湖广填川的重要史料。据家谱记载,郭子仪第四代孙郭端夫在唐庄宗时,任鸿芦卿,谪守江西右庐陵。举家从山西汾阳迁往江西吉安府庐陵县延福乡,一直到郭子仪第二十六代孙郭弥都世居此地。因当时族繁人广,郭弥都于宋端平元年(1234年)举家迁往湖广(湖北)黄州府麻城县孝感乡落叶沙子场郭家嘴狮子岩几子湾。元末明初,四川盆地战乱不止,蛮匪横行,民不聊生,土地荒芜。老者饿死于沟渠,少者逃往他乡。眼看四川人口越来越少,弘治皇帝下诏移民。郭子仪第三十六代孙郭谟格由保甲推举奉诏于明弘治二年(1490年)弃湖入川,落叶檀木湾。这便是民间流传的“湖广填川”的一段史实。史料虽记载有:“元明之际四川人口显着下降”,“洪武十四年皆自别省流来”,但无详实文字,郭子仪后裔的迁移,正好给“湖广填川”一个具体说法。同时,郭子仪后裔由陕西长安到山西汾阳,由山西汾阳到江西、湖北、四川,相当于在中国版图的中心位置绕了一个大圆圈!这为研究中华民族大迁移提供了一个重要史料。笔者也见过不少墓碑,但能象檀木湾郭子仪后裔古墓群这样追根求源的实为罕见。一般的古墓碑只记有一个大概,没有具体的入川前地名;一般的家谱也只能大概追踪到湖广近十几代,而“郭氏家谱”可追溯到上下数千年。况且郭子仪后裔古墓群不仅记载详实,而且与“郭氏家谱”互相印证,使其具有相当的文物价值。

“ 檀木湾古墓群”的发现使当地对自己祖辈知之不多的村民深感振奋,他们自发出钱出力对文革中拉去的墓群进行了修复,并召开村民大会,自发保护古墓群。经当地广播、电视、报纸等众多媒体的报道,古墓群也引起了市、县文管部门的重视,大英县已将其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当地还正在筹建郭子仪爱国主义思想研究学会,对郭子仪的爱国主义精神进行广泛的研究;市、县旅游办负责人对该墓群进行了考察论证,准备以古墓群为依托,将檀木湾开发为旅游风景区。

‘柒’ “湖广填四川”到底包括哪些省份的移民

“湖广填四川”及移民文化
明末清初的大战乱,四川大部分地区十室九空,十不存一,土地荒芜,民生凋敝,因而大量的移民奉旨或者逃荒,或者自愿(经商、游宦、习医等)入川,改变了整个四川的人口经济、风俗民情诸方面,其影响胜过历史上多次的移民四川的大活动,奠定了现代四川包括成都诸生活的由来与根基。正是由于大规模举家甚至举族迁移入川,恋家恋根之心甚重,因此对族谱的修缮,方志的撰写甚于它朝。不特如此,四川古来都有重视修志的传统,从目前已知最早的地方志之一,东汉的《巴郡图经》到中国现存的最早讲究体例一部方志、常璩的《华阳国志》,无不对此后中国地方志的修撰产生了既深且巨的影响,而常璩的《华阳国志》还被梁启超称为“方志之祖”。就刘纬毅所着的《中国地方志》中载,我国现存历代地方志共有8273种,倘按方志所属省区来划分,位居前五位之榜首的四川672种(其它分别是浙江592种、河北567种、山东541种、江苏540种)。四川修方志之风很盛,或许与四川人恋乡又远离中央政权不无关系。如果方志是官方为了保存当地的民俗风情和政治经济、社会结构,那么民间为了保存自己的声音,达到睦宗族、正人伦、端风化、敦孝悌,亦即巩固家放大的凝聚力、维护家族的秩序、扩大家族的活动与影响,维护亚宗法社会的生活原则,让子孙铭记家族的创业和迁移活动,以及祖先们为后代所创下的基业,因而谱谍的修撰就显得非常之必要。
经过清初至中叶的“湖广填四川”后,移民对自己的来历及祖先的业绩更是特别在意,有的在蜀安定后,随即回乡取来或者老族的人送来老谱,以便在迁四川后续修新谱。在学者黄尚军所过目而作简略登录的100部家谱中,最早者系喜庆13年(1808年),最晚是民国36年(1947年),其间包括有数部无法确定年代的族谱。而这一百部中关于成都府的更多,但关涉至今日仍属成都管辖的则只有23部。而这23部中因古简州包括今龙泉驿,而龙泉驿已属今成都市,故包括那时所描述的简州龙泉驿家族之族谱;再者23部明载因清初“湖广填四川”而迁入成都者为13部,占23部的56%,可见湖广填四川对成都人口影响之一斑。兹随举几例,以窥一斑。1835年(道光15年)简阳所修的《王氏族谱》中表明其1680年从长沙府迁入成都府简州龙泉驿;1875年大邑《邱氏宗谱》记载顺治年间由福建迁蜀;1888年新都《魏氏族谱》中载其始祖从康熙年间从福建被派入川者近百支,散处成都、绵阳、乐山,以新都为最;1924年华阳《廖家族谱》说1726年从广东兴宁县至湖广,其子在1724年先期入川(资料均见《四川方言与民俗》)。福建、江西、广东在清初战乱后填四川的人是不少的,但正如光绪年间《德阳县志续志》中的《陕西会馆田记》一文说:“……时朝廷功令他省民人入蜀报垦……当此之日,楚来最多,亦最选,秦次之,江右为后,粤、闽出于乱定数十所之外。故人邑人率皆五方杂处”。《成都通览》是这一论点另一个佐证,从当时填四川者,湖广籍占25%,云贵籍占15%,江西籍占15%,陕西籍占10%,安徽占5%,山东占5%,广东占5%,广西占5%,而福建、山西、甘肃合占5%。这说明湖北、云贵、江西和陕西人占了湖广填四川的人口的大多数。

奉旨入蜀的人就不去说他了,因为他们入川缺乏很多内在动力和本能的利益驱使,这种入川方式最难判断入川者的个人素质。而那种被逼上绝路逃荒或者由于家乡发展已至极限,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才是我们应该分析的对象。可以说,入蜀的第一代全是靠圈地和自耕农以及佃租的方式起家的。他们多是勇猛有余,而在读书方面出息不大的人,也就意味着是封建社会科举考试下的边缘人。一直到了他们第二代或者第三代,甚至更靠后,才改变了他们辛勤劳动而食不果腹的尴尬境地,他们积聚了钱财,需要改变自己或许有点钱,但却非常寒微地位,于是读书中举就成了在平凡而稳定的社会之必选项目,也表明了“湖广填四川”给四川包括成都带来了怎样的荣誉。我们先谈那些着名人物如元帅陈毅、朱德等人的家世(这些族谱方志里的资料均采自孙晓芬编着《清代前期的移民填四川》,它处不再另行出注)。陈毅的先祖陈尧钦三兄弟在康熙末年从湖南宝庆府新宁县,随“湖广填四川”的人口移动而长途跋涉入蜀,最终老大陈尧钦决定落户乐至,而另两位兄弟则另走它处,与其告别。到陈毅时已至第九辈。朱德先祖随“湖广填四川”的大潮,从广东韶光迁移到四川广安、营山一带做生意,直到入蜀第三代朱文先才带着四个儿子到仪陇县马鞍场大湾定居。到朱德时已至第八代。这就说明移民非数代之艰辛劳作不能结果。

一些四川的现代作家如李 人、阳翰笙、郭沫若、艾芜、马识途等,其祖上都过“湖广填四川”的艰辛历程。李 人的八世祖李述明清初从湖北黄陂县入蜀,李述明的入蜀比较特殊,他是沿途做小生意比如卖布并且行医,到达四川华阳县定居的。而李 人的三曾祖父李正康也是教私塾兼行医,出售湖北祖传“朱砂保赤丸”,而李 人的父亲李传芳及其妻子均会制作此丸。其实李氏之入川,不只是带来了“朱砂保赤丸”,而且将祖传的家乡菜也实践到他所开的餐馆“小雅”当中——如凉拌芥茉宽粉皮之类。更重要的是李氏第八代之子对成都的贡献,不只是他的小说堪称近代小说的《华阳国志》,而且他对成都的研究在四川作家中无出其右者,这只从他的遗文《成都历史沿革》和《话说成都城墙》里就能不费力地感觉得出(《成都文物》1991年2期)。而艾芜的远祖则是失掉了土地,只好携妻带子,远走他乡,于是在康熙中叶迁蜀,在成都府的新繁与彭县交界的平原上,靠着水沟插占务农。其始祖是带着“烈希承宗祖,美务正干坤”的韵文字辈入川的,到了艾芜父亲一代正好用到“坤”字辈,于是派人去湖北麻城寻访祖先同姓,又带回用在字辈的头两句韵文“道继宽仁着,功昭勇智闻”,按照粗略的估计,艾芜始祖入川已达十世左右。而作家阳翰笙的祖先和马识途与所有入川之作家的祖先均不同,他的祖先是被官方胁迫而非自愿入川的,他并不想迁蜀,迁蜀后定居于高县罗场。作家、学者郭沫若祖上干隆年间从福建长汀州宁化县迁蜀,其“有”字辈的始祖背着两个麻袋移民到嘉州务农,到三代仍做长工,第四代突然大昌,而到郭沫若属第六代。作家马识途的先祖是在干隆年间从湖北麻城奉旨迁蜀垦荒,到忠县境内离石宝寨十多里的弯丘和沙地坝落业,后干脆名为马家山和马家湾。我国着名地矿专家、作家韩素音之父周炜是清代大移民时从广东迁蜀的,“由广东行商来蜀,经营花板及丝绸,为高人赀富人”(陶尧生《爱国至忱,以死勤事——记韩素音之父周映彤先生》),后定居郫县。而我国着名中医专家唐宗海,其先祖从湖南武岗入蜀广汉,最后迁至彭县三邑乡。观察上面诸多个案,可得出移民之艰辛不易,要想培养出本家族的杰出人才,非得六至十代不可,尤以八代为最普遍。按每代二十年算,移民之家要培养自己的杰出之才,需要160年左右不可,至此移民已完全蜀化矣。而且从另一方来说,也表明移民的人口素质及其结构的提高,为优化四川人的人口质量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不只是如此,川剧发展至今日的局面,也是移民文化互相渗透互相影响的结果。明代四川土戏与昆剧入川形成的昆川混杂,秦腔入川及弹戏的形成,徽调入川及川胡琴的诞生,都给川剧形成空、高、胡、弹、灯的基本格局奠定了基础,加上像魏长生这样的川剧创造者及其他表演艺术家的努力,以及像文人如赵熙创作《情探》等,均对川剧的发展产生了良好的影响。

陕西在清初填四川的大潮中,占有极重要的位置。其原因不问自明,陕西与四川自古相通,是为近邻,常有商业交易及民间往还。陕人在清初入川占地,其具体做法是“秦人随大军开辟,砍树臼其皮为界,施棚帐于内髅瓦砾之间”,自此之后,“远近趋利者踵相接”(同治《重修成都县志》)陕西人在成都的经商行道以典当、盐茶、棉织业等着称。比如清代33家当铺(《成都通览》载28家),多为陕商经营。陕西严氏家族便是以运销川盐而获得大利,故而严雁峰(他是尊经书院的学生,王壬秋的高足,与宋育仁、廖季平、张森楷等着名学者系同学)、严谷孙才有贲园藏书之富,同时才有大量资金投入所辑的《渭南严氏孝义家塾丛书》的精校、刊刻、印行,其所辑的“丛书”涉及经传、训诂、音韵学、中医药学等重要的文献。我自己就曾收得其中严氏刊刻的关于音韵学方面的书数种,流沙河先生还曾借去作过一个关于音韵方面的口诀表。严氏刊刻“丛书”的版片大约3万多片,可惜文革时保存不善,军宣队进驻文殊院时,军代表将存于该地的一些版片,拿来当作煮饭的柴火烧。曾蒙书籍装设计家盛寄萍先生遗赠,我得到一块严氏刊刻《曾子》一书的版片,闲时用手指轻扣这梨木版片,不胜陶醉之感。

更为切要的是外地人之入川所带来的农作物种植上的革命,对改变四川农作物及经济作物的格局产生了重要影响,在这方面闽粤入川移民功劳甚剧。如红薯在1733年间经闽、粤入川的移民带入四川,比如干隆《双流县志》上载有当年成都、双流开始种植红薯的情况,“民间有空地者种之,或售或食,是亦治生之道”。只经过了二三十年,1760全川种植红薯就颇成规模,尤其是川北等地如西充被称为苕国。如此一来,加上原先的水稻种植,使得四川人的粮食逐渐富裕起来,且廉价的红苕还可用来喂猪,对改善民众的膳食及营养结构均不无好处。但顺带说一句,玉米、红薯之引入中国福建、浙江一带,确实极大地利用旱地,较以前保证了农民食物问题,但这是一柄双刃剑,旱地开发过多,毁林开荒的事情就不断发生,以至于森林面积逐渐减少,清代以后,全国森林遭破坏越来越加剧,除人口剧增(道咸以后尚有减少)外,最重要的玉米、红薯广泛裁种对土地的需求量加大,从而造成这种无可避免的后果。成都在中后叶,尤其是光绪元年(1875年)至光绪三十年(1905年)三十年间,四川所有日常物品(包括建筑材料其增长均在3%以下,为现代经济学家所认可的合理的物价上涨指率。而四川的燃料价格却在三十年间平均上涨约118%,平均每年上涨3·93%,超过了物价上涨的合理指率(吕实强《近代四川农民的生活》)。这说明代移民造成的毁林开荒——与红薯的大面积种植不无关系——加之伐薪烧炭的事情日趋严重,才造成炭价上涨。前经营炭帮和木柴帮的商号和人数那么多,其原因盖源于需求大、利润厚的缘故。同时大量伐木,造成水木流失,泥沙增多,河床加高,而水量减少,这是清末包括府南河在内的岷江等内河航运能力下降的真正原因。红薯等旱地作物的大量种植看似与炭价上扬、内河航运能力低下、水土流失严重、水灾频繁没有联系,真实这里面有非常深刻的内在关联。

其次尚有甘蔗、山蚕的引入,对成都乃至四川有很深的影响。蔗种在1671年在富顺种植成功,到了清末,富顺产甘蔗15万吨,产蔗糖1万余吨,糖坊500余家(详见《富顺县志》)。内江大约也是1671年,福建商人曾达做生意来到内江,见九月菊花开放,知此地气候与福建有相近之处,遂借返乡迎亲之际,带来蔗种、制糖工具并带来了制糖工人。这种经济作物的种植对整个川西平原及浅丘地带的农业生产和商业带业了极大的促进作用。因为四川原来只有春蚕、秋蚕和四季蚕,并无山蚕。而山蚕是1741年大邑县知县、山东人王酉将山蚕从山东引入四川,从山东省取蚕数万,散发给民间,教他们饲养。山蚕喜吃柞树叶(又名栎树,俗名青杠树),而四川许多地区都有栎树,而山蚕所产丝谓之为柞蚕丝,其所织成的柞丝绸,是柞蚕丝织成的平纹织品,有光泽,适宜做夏季衣服。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在清末经营丝绸生意的丝绸帮商号及人数之众堪与日日不离的油米帮的商号及人数相埒的原因,同时也为更多的普通人家消费得起丝绸服装打下了基础。福建、广东入川的移民身上均有经商传统或具备商业眼光,而且有敢于为先的风气,如他乡之人不喜种苎麻时,“粤东籍家多种之”(《温江县志》),给扩大苎麻种植,增加经济收入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另外,四川虽有烟草种植,但产量不高,面积不大,烟与烟叶的加工比较粗放。雍正年间福建龙岩移民至金堂的傅氏因此广种烟草,于是傅氏的烟草在成都很卖得起价,获利高,又能运销四方,于是民众便广泛种植,这样就为成都地区的民众增添了一项经济收入。为成都经济的尽快恢复打下了良好的基底。

大量的移民入川,于是他们在四川各地建立了大量的会馆,移民几年或十几年后便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布各地。京师各省会馆的作用大抵如次:为官绅乔寓之馆,科举士子居住的管所,专门为赴科士子住读之所。而地方会馆自是不同于京师针各省会馆,但一般会馆不外是协助同乡应试举子,推进同乡工商业务,便于同乡间聚会联宜等等。而川省林立的会馆因其系移民所建而有所不同,台湾史学家吕实强认为四川的会馆有三点值得注意:其一是参加会馆者不仅是工商官宦,即便是农民亦是会馆的基本会众;其次是会馆设立相当普遍,不仅通都大邑,就是村镇乡场也往往设有;最后,川省会馆除了一般会馆的功能外,尚涉及若干属于地方行政方面的事务,诸如仲裁是非,调解财产纠纷等(《近代四川的移民及其所发生的影响》)。这就使得四川的会馆取得了亚宗法社会(既与官方有利益联系又有自己利益地盘,会众只要通过大社会里的小社会就可解决问题)对于会馆会众的利益保护和约束力。四川在清代中后叶袍哥众多、公口林立,对四川的近现代社会结构及社会变动,保路运动的爆发以及民国的军阀割据鸦片泛滥川省等,都产生了既深且巨的影响。譬如会馆会众的广泛性和会馆建立的普遍性,使得各个利益集团的联络在农业社会的情况下相对快捷,便于统一行动,在短时间内聚集起来,以应付各种不测之激变,这对后来袍哥发水电报以起事都有不可小看的启示。

移民所形成的宗族的族约族规,对维护一个宗族正常的社会秩序有不可小视的作用,但我个人认为宗族对社会产生较大且具有一定进步意义的,便是族产中的族田亦即义田。因为古代社会重家重族,而且一个人中举进士,不只是个人的荣耀,也是整个家族的光荣。再且这一个社会在不能,更准确是说不想(当然统治者是不想,他们想的上如何愚民)实行义务教育亦即免费教育,同时又使同族大多数人不致失学的一个有效办法。譬如成都龙谭乡范氏宗祠,从1787年至1950年的160多年的时间里,范氏家族有祠产3000亩(资料来源孙晓芬《清代前的移民填四川》)。而范氏族产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如族产属范氏家族所有,并推举德高望重的人掌管祠堂,子孙出世后只须向祖宗送红鸡公和喜封,祠堂命名上册后便可成为其中一员,享受祠中一切权利。当然也有对违规的惩处条款。其是范氏家族有健全的组织机构,设德高望重的族长一人,正副总理各一个,掌管祀田(指祭祀专项开支费)和义田(作为办学及奖学金、救济金之专项开支)的收支,任期三年,可连选连任。更为重要的推帐务主管一人,为本祠贫困子孙、老弱病残、鳏寡孤独者进行救济,每年终施放一次救济粮、款,同时设学务主管一人,为范氏小学子弟专管伙食、学杂,此费由祠堂供给。考上初中发给奖学金24银元,高中36元,大学100元,上京师和日本留学,每年发给140元。考上留欧美发给280元。每个学生毕业考取优等者,在祠堂贴挂金字红榜鼓励。宗族祠堂在没有义务教育以前,在一定意义上实行义务的是义务教育(小学免费),倒是现在义务教育实施不了,因为现代社会将祠堂的功能代替,但就是没有做好真正的义务教育。正是祠堂族产族田亦即义田对教育的投入,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整个中国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也是废除科举制度建立新的学校,立马就能够在各地得以实现的真正原因。因此实行新的学校制度后,就能立马改为华阳范氏小学。近代成都的变化和前进与这些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捌’ 湖广填川到现在有多少年

发生在清康熙年间,距今三百年左右。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清朝的一次大规模的移民。根据考证表明,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也在移民行列之中。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重庆、四川经过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外地移民,其中以湖广行省人口最多。以四川成都为例,清末《成都通览》曾记录“现今之成都人,原籍皆外省人”;其中,湖广占25%,河南、山东5%,陕西10%,云南、贵州15%,江西15%,安徽5%,江苏、浙江10%,广东、广西10%,福建、山西、甘肃5%。

希望采纳!谢谢!!

‘玖’ 湖广填四川大概发生在什么时期移了多少人

宁做太平犬,不做战争人。无论什么时期、什么地方,战争对于老百姓的破坏损伤都是最大的。历朝历代的末尾都有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战争规模之大是现在的你我难以想象的。往往旧王朝灭亡,新王朝开创之后,很多省份的人口会迅速减少,新统治者都会弥补战争带来的过失,为了能够平衡各地的人口和经济发展,需要把人口比较多的地方的人口强制迁移到战争灾区来进行填补,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人口大迁移莫过于大槐树移民和湖广填四川。

第2次湖广填四川完全拜明末期领袖张献忠所赐。明朝末年,崇祯皇帝的统治已经成为了强弩之末,1633年在陕西起兵的张献忠率领农民起居一路南下,活跃在经济繁荣的湖广一带,广招士兵,最后其军队人马大部分都是湖广人。张献忠为了能跟李自成一争天下,率领其部队转战四川。四川人民马上面临灭顶之灾,张献忠部队在四川动不动就展开屠城,所过之处就如瘟疫一般,横尸遍野。四川人口一落千丈。1646年,清军入川,在凤凰山射杀了张献忠,其部队群龙无首,一败涂地。此时的四川人口已经剩了几十万人,惨不忍睹。清朝统治者为了能够迅速加强对四川的控制,强令已经逃到湖广地区的四川人,全部回到四川,并且将湖广数百万人口迁移到了四川。

‘拾’ 张献忠是哪里人湖广填川,大约多少人填川 ~~~~

张献忠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九月十八日出生于延安卫柳树涧堡(今陕西省定边县郝滩乡刘渠村)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明洪武年间和清顺治到干隆年间的两次大规模的湖广(即湖北、湖南)、广东等省的居民迁居到四川各地的移民潮。根据考证表明,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也在移民行列之中。

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四川屡遭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外地移民,其中以湖广行省人口最多。大规模的移民潮甚至影响到了湖广行省本身的人口结构,遂又有江西填湖广情况的出现。

另外与临近四川的贵州中北部以及湖南、湖北西部等地的操官话的居民也多半和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有关。

以成都为例,清末成都通览曾记录,现今之成都人,原籍皆外省人”:其中,湖广占25%,河南、山东5%,陕西10%,云南、贵州15%,江西15%,安徽5%,江苏、浙江10%,广东、广西10%,福建、山西、甘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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